胸口的旧伤,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坐在了路边的沿石上,哼哼唧唧地把棒球帽摘了下来,扔在了面前。 手机也非常巧地响了起来,深蓝威士忌一边揉着胸口,缓解自己的痛苦,一边接起了电话,随口问道:“什么事,琴酒。” 如今会给他打电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琴酒。他也懒得隐藏对方的身份,这年头,随便一个人路过,刚好认识琴酒的概率也太低了吧? 虽然琴酒认识不少人,但是大部分都死翘翘了,知道他代号的人才是稀有。 琴酒在那端沉默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这时有人的脚步停在了他的面前,随手往他的帽子里扔了一枚一百日元的硬币。 SKYY:?打发叫花子呢? 他看看帽子里的钢镚,又抬头看了看扔下硬币给他的粉头发的笑眯眯的男人,热情洋溢地与对方打了个招呼:“谢谢哥。” 粉发的男人对他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转身离开了这里,同时电话里响起了琴酒的声音:“你之前说的那个事,我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