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知为何,到苏楠听到自己新婚妻子脸上有胎疤时,不但没有嫌弃反而隐隐有丝酸楚。那种感觉好像是埋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一根线,被某种记忆点不小心绊了一下。 “大家给我听清楚了,这位是我苏楠新娶的妻子,不管她叫什么名字,不管她脸上有什么东西,我苏楠这辈子都只认她。” 胎疤无从选择,可却会有人因此被戴上一辈子的枷锁。就如他,生来病痛却是一辈子的困扰。 “刚才这位公子已经说过,断案七步缺一不可。既然你们说我夫人杀了人,那就拿证据说话,我苏家的人可不是谁都能胡乱攀咬的,若无证据我定禀报了县长大人还我苏家一个公道。” 苏楠不怒自威,村民们见状纷纷有些被怔住。对于苏家这位少爷外界传闻不少,可见过真容的却没几个,不曾想却是个硬角,丝毫没有羸弱之气。 一听说要捅到县太爷那去,大伙儿瞬间泄了气。要知道县衙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不论状告何事,每人先打十大板子。 而且就算挨了板子见到了县太爷又能怎样。所谓民不与官斗,苏庄主虽然没有一官半职,但就是县太爷见了他也是要卖三分面子的。 见众人泄了气,叶璇心里有些发慌了,可一看到叶知秋锦衣玉食站在自己面前,心底的怨气顿时如山洪,势不可挡。 厉声道,“我爹的尸首就是证据?” 活人能撒谎,死人却不能。若尸体上真有证据证明叶铁军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那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没做亏心事,自是不怕鬼敲门的。“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这尸体上到底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