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来来往往的百姓。
楼上楼下不过是一条线的距离,却形如两个世界。
“齐王与自己生母有染之事你听说了吗?我早就看他不像个好,竟然还殴打知情的齐王妃呢!"
“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里来的,可靠吗?”
“这样的事怎么能瞎说,既然能传出来自然就是真的了!”
那略显肥雍的豆腐摊老板娘正与一旁围过来的些个小商贩们说着这些个事。
“你们可别不信,我那婶子可就住在那齐王妃别院边儿上,听得那可是真真切切!”
这些日子里类似这样的话语的在民间流传了不少,大多都是在说着齐王的不是,却不知是从哪里突然出现的言论。
一时之间齐王民心迅速下降,在民间名声一落千丈。
“王妃呢!王妃现在何处!为何都三日了还没有王妃的消息!”孟杨急躁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他一手插着腰一手扶着额,强忍着满身的怒火,等着下面人的回答。
府中管家与公公跟着齐王妃府中婢女们齐齐跪在大堂外面,只期盼着那出去寻王妃的人赶快回来,将王妃带回来。
等着约莫一炷香不到,外面一队着府役服饰的侍卫从外面匆匆赶回来。
“禀告殿下,未曾寻到王妃所在地!”
那带队侍卫上前一步汇报着情况,不禁有些汗颜。
孟杨闻言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那侍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找个人罢了,这么久还未寻到!”
说罢便将旁边的剑抽出直接抹了那侍卫的脖子,血/溅当场。
不仅孟杨的身上脸上沾上了/血,一旁管家的身上也溅满了/血。
尸/体向一旁后边倒去,正正好倒在一个小婢女身旁,吓的那婢女失声叫了一声。
孟杨转头,看着那婢女,提着剑往那边走。
“奴婢知错,奴婢知道错了,还请殿下饶奴婢一命!”
小婢女不断往后退着,嘴中不停说着饶命的话,只可惜孟杨不是那般好心之人。
婢女和侍卫的尸/体倒在一处。
一具闭着眼,脖子上还在不断渗/血,歪在一旁不禁惹人生鸡皮。
一具在侍卫头部上方一点,左/胸也在不断的渗/血。
血/浸染了那一方毯子,也很快浸染到了下方的木板。
这木板之上,不知载了多少人的血,见过了多少罪恶的场面。
连杀两人,孟杨仍觉得不过瘾,心中的躁动还未平息。
只是可惜,未给他再杀/人的机会,国君身旁的宣旨公公便来了。
“留下几个人收拾一下,你过来伺候我换衣。”
孟杨指着跪在离尸/体最近的婢女,说着话,便抬腿往外走去。
那婢女早已吓得腿软,但也不敢走的太慢,低着头跟在孟杨身后,畏畏缩缩的走着。
“四方神兽,青龙君蔌曰:今限上书十封有余,民间传信都城皆知,上告蛟君齐。今为表龙君公正大义,拖领刑部侍郎。蛟君煜彻查蛟君齐!”
圣旨一到,便算是给孟杨判了死刑。
他自己做过什么他自己最清楚,恐怕是连那花间也保不住了。
若想留清白,应当己不为。
如此简单的道理,谁都懂,可真正做到的又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