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您现在需要休息。”
李韵气息虚浮地说:“年终这个会议……很重要。于我,是不能逃避的战场。”
“……”我无言以对,就没见哪一项工作对她是不重要的。在她又一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建议说,“要不然我去找个轮椅吧,坐着省力点。”
“不要。”她咬着牙说,“你见过哪个将军坐着轮椅上战场?”
我帮她推开会议室的门,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李韵霎时间打点起精神,挣开我搀扶着她的手,强撑着从门口一步一步地走向会议桌上唯一空着的C位。
那是她死也不愿意放手的权力中心。
会议如期开始了,我关上了门,站在外面。
我正在划水浏览招聘网页,忽然老徐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走开点接了,小声问:“老徐?什么事。”
老徐声如洪钟:“卡号发来!你那颗松树卖出去啦!”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似乎依稀是有那么回事,就发了一个收款账号过去,同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嘴:“卖了多少?”
我觉得那么棵奇形怪状的破树,顶了天我能分四五万块钱吧?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跟66万的缺口比起来,还是杯水车薪。
“你猜多少?”老徐得意不已,没等我猜便迫不及待地告诉我,“88万8888!我那个天上有地下无地一通吹啊,就差说它是财首菩萨亲手栽的了。有个F省来的大老板就看上它了,要买回去栽在他家厂子里面。价是他自己开的,说吉利!今天刚刚雇了一辆车来,挑了个吉时,敲锣打鼓地迎走了。”
我懵了,啥?天降横财这种事居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老徐说:“按咱们约好的,我要抽两成啊。剩下的凑个整数,我给你打过去了,你看看。”
他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起了到账的悦耳提示音。
——“叮咚!您的账户到账72000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