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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见面有段尴尬的插曲,但唐探员做事效率却是极快的,他们甚至特地为小琴和陈女士派来了态度温柔的女医生为他们检查身体.
“她在尽可能的收集证据”见小琴对医生有所闪躲,霍普洱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没关系的”
“不用怕,孩子”女医生撕开密封袋后朝小琴温柔地笑了:“只有这么一次了,放轻松”
霍普洱见状也为她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转而来到陈女士丈夫的房间,因为里面此刻布满特工,她看了眼笔直站在门口思索着什么的唐探员:“具体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接这种任务”唐探员却答非所问:“但感觉还不错”
“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霍普洱好奇道.
“机密”
“什么样的机密?”霍普洱问:“杀人?救人?”
“保护人”唐探员说:“这是所有任务的宗旨”
“真酷,等等…”霍普洱说着突然对贴近木制沙发的检测员开口:“这个家具是侵害发生的重合地带,如果能在这发现被害人和侵害人残留的毛发,是不是也能作为重要证据?”
“间接证据”随同的女律师回答:“鉴于侵害人与被害人的家庭关系,毛发只能证明他们一起在沙发上待过”
“那□□呢?”霍普洱问.
“Sir…”在木头上搜集到可疑白渍的特工将棉签往密封袋里一放,随即举起:“不明□□,我还是第一次希望里面能检测出两个人的DNA”
“直接证据”女律师笑了:“小姑娘不错嘛”
“小小年纪观察力挺强啊”唐探员也夸奖道.
霍普洱回以微笑:“真能立案吗?”
“当然”唐探员背起手道:“但我们不需要那么做”
霍普洱诧异转头:“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高级义警?”唐探员歪头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这一趟只是为了替警方将罪犯送去吃几年牢饭吧?”
霍普洱一愣:“你们任务宗旨不是保护人吗?虽然我也希望他早点死”
唐探员:“我们保护的是人,不是牲畜和野兽,牢房也分很多种,有的是监狱,有的是地狱”
“那为什么还要收集罪证?“霍普洱问.
“因为对两位女士最有利的就是把官司一起打”女律师回答:“家暴离婚与性侵”
“未成年人”接话者是刚做完身体检查的小琴:“我第一次受到…侵犯的时候还没成年”
“性侵无论成年与否都是刑事案件”女律师道:“可以和附带的民事案件一起审理,而由于你们三人具备抚养与婚姻关系,只要当事人同意共同诉讼,法院会合并审理,好奇的话可以参考中国《民事诉讼法》第五十三条规定”
小琴:“多严重的家暴才能上升刑事案件?”
女律师:“导致残疾或被打到不像人样的程度”
霍普洱惊叹道:“这和杀人未遂有什么区别?”
“其实法律也不是完美的”女律师无奈道:“它也在进步,像逐步完善的社会制度一样”
“你对判决结果有个预估吗?”霍普洱问.
“无期徒刑”女律师说:“大概”
小琴似乎对此不太满意:“达不到死刑吗?”
“别失望,小琴”霍普洱闻言安慰道:“对那样的畜生来说,让他活着受折磨更有盼头”
“你很有心啊”唐探员看向霍普洱的眼神多了些意外:“小丫头”
…
待收集完信息,天色也近黄昏,采集证据的特工们也悉数提着箱子离去,只留下两位身强体壮的特工分别守在门的两边,像两个赌场保镖.
唐探员拿着对讲机派遣着什么,而女律师也和小琴母女二人询问着细节,这倒让霍普洱与Aiden成了这间屋子里最闲的人.
“他们看起来比警察还尽职”Aiden见状也和霍普洱闲聊起来:“你从哪找来这些人的?”
“我没找”霍普洱道:“他们是被派遣来帮忙的”
Aiden:“被谁?”
“一位我敬仰的女士”霍普洱说.
“Sir,嫌疑人即将到达,五分钟”
特工的一声提示,显然让整个现场都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似乎都明白,主人公到场了.
陈女士下意识一慌:“我们要不要藏起来?”
“为什么藏?“霍普洱脸上的表情写满最为天真的疑问,她看向在场的特工:“我们难道不就是在等他回来吗?”
“陈女士说得没错”唐探员接话:“但需要藏起来的人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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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
“开门———!”
随着门被大力敲响,门外也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催促,仿佛自己不带钥匙本就理所当然.
小琴破天荒地去开了门:“回来了?”
男人看到她,裂开嘴笑了:“今天挺乖嘛…”他上前想要搂抱,却被小琴躲开,他因此脸色立马难看了不少:“还有脾气了”
藏在卧室里霍普洱伸出头瞥了眼男人的样貌,男人身着衬衫,但纽扣并没有扣整齐,露出半个胸膛,像街上的混混,宽松的西装裤在他身上显得格外邋遢,或许因为他的皮鞋并不干净.
“西装都能被他穿成这样”霍普洱翻了个白眼.
“饭呢?”男人看向陈女士:“怎么连饭都没做?”
没人回答男人的疑问,因为男人进门后,母女二人就这样直直看着埋伏在门后的两位特工上前用身体堵住了门.
男人见状一回头,终于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现在是怎么着,找人来打我?”他正欲朝陈女士挥下耳光,却被身后健壮的男特工伸手一拦:“…”
“兄弟…”由于手臂被捏的生疼,男人赶紧求饶:“有话好好说,我在道上也有认识的兄弟,打自己人就不好了,这娘俩给你多少,我多给就是”
“你恐怕给不起”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