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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来年(上).(4 / 8)

和小普的关系还有些…问题”Yinsen伸手接过Ray递过来的茶:“她最近一直待在纽约吗?”

“是的”Solo道:“和她的同事娜塔莎一起住,有空她就会带着Honey过来玩,不过今天她似乎去英国了”

“她应该还没复工才对”Yinsen以为她可能去做任务去了.

“No”Solo摇摇头:“她说今天是Mr.Jarvis的忌日,她说她应该去…看望,噢不,纪念…”

“上坟”看到Solo半天说不出来,Ray合适的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词”Solo伸手道:“在忌日看望逝去的人,说真的为什么要把看望的日子选在这么令人难过的一天呢?”

“东方是有这样的习俗”Yinsen道:“不过那位Jarvis先生看起来对她真的很重要,我去年刚去马里布的时候住的就是这位先生的房间,里面经常有人打扫,几乎所有东西都没有被动过”

“是小普”Ray道:“不会有别人”

Jarvis和霍普洱之间的知遇之恩和养育之情,Ray是那个最懂的人,因为吴叔和他也是如此,吴叔不仅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严父,也是一个永远的港湾和后盾.

无人能取代.

“那位先生真是个好管家”Yinsen感叹道.

“你怎么了解?“Ray问.

“我在他的书架上看到过很多食谱和生活笔记,里面都是斯塔克一家的生活习惯,更多的是有关Hop的喜好,我注意到他后来的食谱里出现了很多重复的内容,Pepper女士和我解释说那时Jarvis先生应该是患上了阿兹海默症,但他从未停止过记录这些”Yinsen放下茶杯:“斯塔克一家有这位细心的先生是件幸运的事”

Ray笑了笑:“他也是个好父亲”

Yinsen:“人们都说一个人死亡后的生活轨迹也会慢慢消失,但似乎这位先生并不是这样的”

Solo:“你是说AI贾维斯吗?”

Yinsen点点头:“Yeah,有时候总觉得那位先生还活着,Pepper女士为了照顾好Tony也经常去翻阅他留下来的笔记,真是一笔珍贵的财富”

Ray看了Solo一眼,心里有些复杂,因为吴叔年纪渐长,自己终究也要在未来某一天去经历和霍普洱一样的人生悲痛,只希望在那天到来之前,他还能有机会多享受几年齐人之福.

如果Solo能多哄哄这位嘴硬心软的老人的话.

“时间不早了”Yinsen看了眼时间:“吴先生还是住在唐人街对吗?”

“吴叔没搬家”Ray笑了笑:“你找他有事?”

Yinsen笑了笑:“去找老朋友叙叙旧,再和他谈个手术”

“您心脏不好吗?”Ray问.

“不是我”Yinsen笑了笑:“一个朋友”

逻辑敏锐的Ray眉头皱了皱,因为据他了解,Yinsen并无其他家人朋友了,除了和他在阿富汗走过一遭的Ironman.

“是Mr.Stark身体有什么问题?”显然谢亚也想到了这一点,便直接问了出来.

“或许不是Tony”Ray解围道:“对吗?”

Yinsen言不由衷的笑了笑:“不是Tony”他起身摸了摸谢亚的头:“多交些朋友,过阵子再来看你”

“吴叔二月份要去中国一趟”Ray朝Yinsen的背影道:“如果是情况紧急,就尽快”

“谢谢招待”Yinsen拿上了外套:“茶泡得真好,很有吴先生的味道”

说完他便离开了,走到公路上的时候,Yinsen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小家,似乎是想起什么,给Tony打了个电话.

“Tony,Hop今天去英国给Jarvis先生扫墓了了”Yinsen直言道:“或许你应该和她一起去看看故人,也顺便好好和她多交流一下,如果你想让她早些回家的话”

Yinsen记得Tony和他提过Mr.Jarvis的事,就在他们相遇的那个1999年的千禧年会,因为某些原因,他让霍普洱错过了陪伴这个先生的最后机会,Tony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神情很是失落和自责.

虽然和这位Jarvis素未谋面,但他也能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了解到这位斯人的珍贵和温柔,他也想为他们做一些什么.

“没记错的话”Yinsen语重心长道:“1999年距今刚好一个Decade(十年),这或许是个不能错过的珍贵机会Tony,对你,Hop,所有人都是”

听到电话里的人道谢后,他才放心的拦下了去往唐人街的的士.

-

英国

Tony开着飞机赶到英国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年年底的伦敦此刻还下着雨,气温只有六七度,有些湿冷.

好在他提前给霍普洱打了个电话,此刻霍普洱才会抱着小家伙站在墓地门口等他.

尽管她身上穿了件很厚的外套,Tony从远处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霍普洱打着一把伞,将孩子裹在外套里,时不时和她说说话.

“等很久了吗?”

说话的人是走到了霍普洱面前的一双皮鞋,准确来说,是穿着这双皮鞋的人.

这一幕有些异常熟悉,很久之前,她也在天文馆门口这样等过他.

其实说久也没错,她抱着孩子在墓地门口站了有半个小时,还打着一把黑伞,随着天逐渐暗下来,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她甚至吓到了一个路过的青少年.

因为在路人视角,只能看到一个女人打着伞在自言自语,根本看不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没有等很久”霍普洱抬起雨伞,才看到了那张格外熟悉的脸,但他和自己不一样,Tony只穿着一件有厚度的人造皮革,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鼻头被伦敦的冷气冻得有些发红:“为什么不多穿一些,贾维斯没有告诉你天气预报吗?”

贾维斯冤枉,其实他提醒了,但家里天气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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