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Tony又走得急,根本无暇抽出哪怕一秒钟去想自己到了伦敦会不会被冻到.
“Sorry”Tony开口道:“我应该飞过来的,我是说,自己飞过来,那样更快,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I''m Not alone(我不是一个人了)”霍普洱把伞放了下来,钻进了Tony的伞下,因为她一只手拿伞一只手抱孩子实在有些手酸了:“介意帮我举下伞吗?”
仅是一瞬间,一股奶香味伴随着玫瑰花的香气钻进了Tony的鼻腔,这股味道让空气都变得温暖了不少.
Tony摇摇头:“一点也不”
“介绍一下”霍普洱手托了托孩子,露出了Honey的一个头:“Honey,他是Antony·Edward·Stark”
你的父亲.
Honey睁着眼睛盯着Tony看了一会,嘴巴咂了咂,小舌头若隐若现的,嘴唇湿漉漉的,因为她这个年龄阶段正处于口水期.
“Hi”Tony轻声道:“Honey”
他在看到这个小家伙的一霎那,就被她那双眼睛吸引住了,那双眼睛无比干净明亮,即使在黑夜中,就像是两颗圆圆的星星一般,眼神更是纯真的不夹杂任何东西,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就如同他此刻也在看着她.
如果天此刻更亮一些就好了,这样他也能更好地看看这个小家伙:“我可以…”Tony身体凑近了她一些:“我可以抱抱她吗?”
这一句话来的实在太久违了.
“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吗?你手上已经有东西了,别来抱我的”霍普洱心头突然生出一些气,倒不是气Tony抑或Pepper,她更气自己,说话也忍不住阴阳怪气的.
“Alright(对)”Tony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伞朝霍普洱那边偏了偏:“先给Jarvis问好,走吧”
两人走在墓地的路上,Tony四顾着看了看,时不时:“你每年都来吗?”
“除了去年”霍普洱看了眼Tony,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你今年怎么突然想来看师父?”
“十年了”Tony道:“我应该早些想起来的,我是说,其实是Yinsen提醒我的,要是我早些想起来,我一定昨天就…”
“来了就好”霍普洱打断道:“这里有很多沉睡着的灵魂,别吵”
冬日的墓地气氛一瞬间让Tony心里泛起一些凉意:“你在吓我吗?你知道我不相信这些…鬼故事”
“虽然我不想吓你”霍普洱笑了笑:“但这确实有很多灵魂,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Jarvis会照拂我的”Tony快速道:“你吓不到我”
这一番幼稚的话让霍普洱忍不住笑出了声.
“What,我是说真的,想想”Tony一本正经道:“如果Jarvis在这住,那他一定和邻居们关系很好”
“你不是说你不相信神秘学吗?”霍普洱笑了笑:“他不在这住,我从没在这见到过师父,他应该已经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Tony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霍普洱,有些脊背发凉:“What do you mean 【Saw】?(你说的见过是什么意思)”
霍普洱故弄玄虚的压了压声线:“免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能见到灵魂,还记得我把自己锁在师父房间的那天吗,实际上我在和他告别”
“你从没…等等,你是认真的对吗?那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Tony问.
“你也没问过,何况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件吗?”霍普洱把脸转了过去,不想看到他的脸.
“Hey…”Tony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用手【敲门】一样的敲了敲雨伞,弹落了些许雨珠:“别把我关在门外Elsa,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你想堆个雪人吗?)”
【注:Elsa艾尔莎,迪士尼《冰雪奇缘》主人公,公主安娜的姐姐,因为身有魔法小时候伤害过妹妹因此对妹妹避而不见,思念她的安娜便总是在她门口唱(你想堆个堆雪人吗)来哄姐姐艾尔莎出来和自己一起玩】
听到这个幼稚的老男孩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霍普洱不觉想起了以前Tony带她去北欧滑雪的时候,她也那么干过,当时Tony还特别嫌弃的说:【我可不会跟你一起唱】
想到这,霍普洱挑挑眉,转头看着Tony的眼睛:“伦敦没有雪,安娜”说完她才突然想起来,师父的妻子恰巧也叫【安娜】
“那你可以用魔法变一些出来吗?”Tony笑了笑:“听说你是拜占庭女巫”
霍普洱眯了眯眼睛:“除非你叫我声【好姐姐】”
“How JJ?”Tony疑惑道:“那是什么?”
埃德温突然解释道:“中文中的Greatest Elder Sister,Sir”
“哈…”Tony眯着眼睛看着她:“看来你对妹妹这个定位不满并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吗?”
“Do it or not(叫不叫)”霍普洱干脆道.
“好吧”Tony歪了歪头,还是妥协了,尽管他也不知道他需要雪来做什么,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在墓地堆雪人,那太诡异了.
Tony酝酿了一下,隐隐发现有些不对,似乎很久之前也有人让自己叫过她姐姐.
“叫不出口吗?”霍普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就算了”她低头看了眼Honey,注意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不哭也不闹的听着两个人说话.
“真乖”霍普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我们来看看Grandpa,他看到你一定很开心,如果他在这的话”
看到这一幕的Tony不自觉弯了嘴角,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霍普洱这么温柔说话的样子了,像一块小甜饼一样的神情,这些温柔一定都多亏了她怀里的小家伙,原本他以为孩子会是一个负担和责任,但现在看来,这个小奶包带给霍普洱的意义远远不止如此.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