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忽然怔住,风筝继续说道:“在佛理与组织的规则之间,你选择哪个?” 约莫十息后,午佛说道:“佛理至上,这是不能更改的。” “也就是说,你看到亥子在欺辱可怜之女,你也会加以阻止对吗?” “是的,这也是为什么老衲与亥子很少见面的原因。”午佛接着说道:“老衲同样杀人,但所杀之人定是有罪,人间罪孽重重,杀的越多才会越干净。” “倘若亥子必须要欺辱可怜人,而你偏偏要阻止,你们二人难免会动手,在生死之间,不是你死便是他亡,这时的生死还能受规则的限制吗?亥子本就是大罪之人,欺辱可怜人无数,身上背负的恶因恶果更是沉重,你杀他再合理不过了。” “老衲定会手下留情....”午佛脱口说道,但说完便愣在原地。 “是了”风筝笑道:“佛理还是离不开情意,若你不杀亥子是因为情理,那同样也不该杀望乡,若你注重组织规则,那同样也不该杀望乡,因为那场战斗必有生死,活下的人只是幸运之人,若非要定个因果,也是亥子有错在先,既然恶因已被除去,剩下的恶果大师不去救赎,反到要来灭杀,这样的事,我是难以理解的。” “恶因、恶果,老衲看的清楚!”午佛身上戾气爆发,“他杀了亥子,身上大有罪孽。” “但你对亥子会手下留情,为何不能对望乡同等的对待呢?这便是你对组织里成员们的态度?” “休要说错乱来迷乱老衲,亥子不曾与我有生死之战。” “那是因为他无法胜过你吧,即使有,你也不会杀他,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像个假和尚,坚持的所谓的佛理,不过是一厢情愿,为什么亥子不能死,望乡就必须死呢?你的佛理为什么会掺进情感呢?佛理究竟是什么?你看到的因果究竟是无情的还是有情的....” 午佛盘坐而坐,眼睛盯着地面,或许在神思。 风筝静悄悄地退后,而其他人早就没了踪影,风筝也立即飞出了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午佛被虚假的假话勾入了一场苦海,千古以来,佛、道两家都刻意的将情撇开,令自己更具仙气模样,殊不知情一直都在,在它们浮上水面之时,佛与道势必要费尽周折才能将其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