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承受,她发现闻衍比上次要更精进,勾着她的舌。 反复亲,吸。 在男人的强势中和一贯不知足中,没轻没重。江映儿心嘭跳,身体里残留的药力被他勾了出来。 又痒又麻,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攥捏着闻衍的衣衫,揪得好厉害,无所适从到了极点。 闻衍也不问她了。 久违的热,闻衍亲不够她的甜唇,居然知道怜惜,略停了停。 他的唇停在江映儿饱满的额面上,声音沙哑,“映儿...” “对不起...”滚烫的额头相贴,“我刚刚真的很想亲你。” 怕被拒绝,索了强。 久久等不到怀中心爱女子的回应,闻衍睁眼见她脸上薄红,她浑身发颤,鼻尖沁出汗,瞬间反应过来,她的药性一次发作了。 “映儿。” 江映儿身上抖,忍到眼神迷蒙,她捏着闻衍的衣衫,隔着料子,险些把她的手心掐烂。 闻衍轻声叫她松手,拿着江映儿的手腕,放到他的肩膀上。 “扶稳。” 他的唇逐渐亲下来,从额头到鼻端,再到侧脸,任何地方都没有错过,轰得好热。 江映儿抬眼,努力使自己从药性带来的冲动当中抽身。 “不行...” 闻衍短暂的停下,“映儿,我说过你可以用我。” “不必有任何压力。” 江映儿眼下快要疯了,要说一次是彻底的药物推动的一个结果。 第一次就是药和身体双向的推动,搅得她又要快哭了,像有小蚂蚁钻在她的骨头缝里游走。 只有闻衍的抚吻,才能缓解她的痛楚和不安。 “你的伤...” “不碍事,我又不用手。” 是也的确是。 “万一伤口又裂开....”闻衍再次封住她的唇。 甘霖逢雨露。 江映儿的靴子掉到地上,露出洁白如玉圆润的指头。 脚踝又白又细,垂缠在他的腰间来回荡,弧度晃得极美。 板凳桌椅被撞得后退不止,挪出好远。 一下接一下,溢出似随着拍打海浪的声音。 “......” 怕她累,闻衍抱着她转到榻上。 花珠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她虽然迟钝老实,也知道里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况且还传出来声音。 小姐适才还不找绷带,怎么就... 虽然知道两人之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事,未免这..说来就来。 江映儿翌日醒过来,闻衍不见了,被褥上没有余温,他的气息极淡,显然走了好一会。 花珠听到动静就进来了。 江映儿闻到身上熟悉的味道,闻衍给她身上过药。 “小姐。” 花珠进来伺候江映儿梳洗,小心翼翼扶着她。 又给她拿早膳,江映儿问,“闻...大公子呢?” “小姐,闻大公子去整顿军马了。”安顿好落脚在沙城的地方。 闻衍杀跑了占据沙城的羌族人,不仅破了他们的断绝粮草,更解救了沙城被压迫的百姓。 知府设了庆功宴,请闻衍过去饮用,几多巴结之言。 谁知道闻衍到了地方,没拂知府的面,却也没给多少脸子。 他就动了几筷子,浅浅尝了几口,意味深长提点知府说,“此番被羌族人毒害的百姓很多,知府若有存粮多多接济百姓吧。” 羌族人占据了沙城,烧杀抢掠,尤其是把百姓手中的存粮,全都给抢走了。 现下多少百姓没有饭吃,看他,羌族人打进来时,躲得远远的,羌族人被打跑,又开始出来充面子做样子,谄媚权贵。 “如此,才不枉为父母官。”闻衍喝了一杯酒,不看庭中跳舞的姬女径直离开府衙。 说得知府脸红一阵白一阵。 花珠把这件事情讲给江映儿,“闻大公子让人把我们此行带来的粮食和银子分给了沙城流离失所的百姓,让他们重建家园。” 江映儿远远没有想到,闻衍居然...替百姓出头?他不怕招惹官司吗。 晚间时刻,闻衍回来了,风尘仆仆,丝毫不见疲态。 见男人脸上生龙活虎,江映儿真是没有忍住乱想。 为什么他生龙活虎,而她焉巴巴,软得下不来塌,走路要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