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苦笑,“映儿,这次是你先起的头,你招了我。”总是这样,会出事的。 “已经过了三个月。” 闻衍天天数着日子,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他也斋戒三个月了,天天看着,却吃不着。 许多次,夜里等到江映儿熟睡之后,闻衍偷偷去泡浴,江映儿知道。 只是他未免也太吓人了,瞧瞧手里握着的披帛和襦裙的碎衫。 “我的嗓子刚好,也刚过三月,万一....” “又不用嗓子。” 闻衍一本正经说道,江映儿就知道他想歪了,她鼓着腮帮子,拧了闻衍的手臂,娇哼一声侧过去,留给闻衍一个后脑勺,叫他自行领会。 闻衍凑来到他的耳边,“我一定会轻轻的。” 江映儿真是不想信他,他怎么可能会轻,看他手上的力气,江映儿不吭声。 “映儿,你不想我吗?” 他虚扶着江映儿的细腰,知道她害怕的地方,只要一碰就有反应,果不其然,江映儿浑身一颤。 她的长睫轻颤不止。 闻衍把她给抱起,脚步虚空,闻衍将她给抱到软榻之上,俯身压下来轻柔的亲她,像羽毛扫到江映儿的脸上细颈上,拥雪成峰处。 待到江映儿好了,适应了许多,姑且算是准备好了。 他才微微的推了进去,江映儿额嗯一声。 瞧她不自在,闻衍真的顿住了,说是轻他还真的轻柔不止,江映儿万万没有想到,她倒是还好,闻衍问她,“可以吗?” 若是不承他就会停下来,分明额头上青筋绷起。 想必是极其难受了。 江映儿微微颔首,意识到江映儿的身子轻颤,想必适才吓到她,闻衍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以免她紧张过度,让他也不好过。 “映儿,你应了的话,我们的婚期就近几日了。” 江映儿捏着他的衣角,仰起头,本身嗓子就痒,说不出话,只用眼睛询问为什么。 一个多月的相处,闻衍已经能够读懂她的许多神情,究竟是何意。 “皇帝的身体最迟撑不过小半月了,若是任洵登基,那就得守着国丧三年。”况且,既然是赐婚,那必然得再汝阳将婚事给办了。 填得特别满,江映儿咬唇,手抓得越发牢。 闻衍喘一口被吸得尤其紧的气,“映儿,既不要我赔衣衫给你,你是不是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同样也撕了我的衣衫?” 江映儿怨瞪他,闻衍亲她的眉眼,越发紧。 一直没有完,她仰着眼看幔帐顶,什么时候到尽头呐,江映儿有些受不住了。 闻衍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你还要多久?”江映儿问,说话讲得快了便嗓子痒,江映儿实在难受,“映儿,你喜欢什么样的凤冠霞帔?” 江映儿呼气,“都好。” 闻衍非要她说,实在是有些磨人了,江映儿眼角浸出泪水,“要绣有海棠的。”闻衍笑着说好,“还有呢?” 怎么还不到? 江映儿脑子里眼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你可不可以快一些?” 她出言催促了,江映儿听到男人轻笑不止,声音着实很大,江映儿真真是受不了。 闻衍顺着她的话,好久了大,终于到头。 闻衍的速度很慢。 满归满,因为身怀有孕,近一月照拂得好,她的小腹隆起了小弧度,现下更是明显了。 是闻衍填盈了她的。 悠悠的,江映儿头次觉着舒适,让她想起去平塘之时,过庐城事走的水路,坐船时候的晃悠,比那时候还要更荡得厉害。 江映儿的身子虚,没多久就累了,前一会催,后面也催。 闻衍真是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又不得不依从,他的快和江映儿的快不一样,闻衍敛着力道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结束了。 他一出来,江映儿彻底晕睡过去。 瞧着底下晕睡的女子,闻衍的心尖柔得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