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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家底(1 / 2)

次日,桑婶买了一条鱼回来,秦荽站在一旁看桑婶手脚麻利地杀鱼、刮鱼鳞,有些敬佩。

“桑婶真是能干,这么大一条鱼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出来了。”秦荽是真心觉得桑婶厉害,自己却是连厨房都未曾进去过的,更别说杀鱼了。

看了看自己家院子,虽然收拾得干净整洁,其实已经不能同以往相比了,好些摆设都没了。

她蹲下来看桑婶把鱼切成鱼片,状若无意地问:“桑婶,我们家是不是没银子了?”

桑婶诧异地抬起头,问道:“这些事你娘会操心,你个孩子不要管这些。”

桑婶和母亲一样,把从小看到大的秦荽当成孩子一样疼,秦荽闻言笑了笑:“昨儿我外祖母和大舅母来,是不是又拿了银子走呢?我母亲把我当小孩子,可我现在已经及笄,不能再什么都不懂了,不然,以后也是只有吃亏的份。”

桑婶的手顿了顿,说到这个也是有些气的,虽轮不到她来管,可若是秦荽能说说太太,说不定能好些。

“你外祖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巴着你娘吸血呢。”桑婶一开了口就管不住嘴了。

原来,秦荽外祖家都过得非常滋润,却还是来搜刮秦荽母亲。

苏家是镇外的农户,离镇子走路也就小半个时辰。

苏家当家人叫苏老五,家里穷,以排行当名,人老实得过了头,每天只知道田里地里的活,其余的事都不管。

老妻人喊苏大娘,是个精明无比的干瘪老太,是苏家当之无愧的管家人。

长子苏大壮,同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妻子张氏却是个心思多、嘴巴毒、脑子却并不是非常聪明的人,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在镇上茶楼干活,小儿子在县城读书,因为两个儿子都出息,张氏在苏家是除了婆母以外,地位最高的一个女人。

长女便是苏大丫了,也就是秦荽的母亲,十六岁被卖,幸好秦雄飞无聊把人买了下来,还置办了产业给她,虽然没有名分,但这么些年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次子苏大勇,就是占了秦荽家铺子开茶馆的那位小舅舅,人家在镇上安了家,还有一妻一妾,二子一女,出门谁不喊一声苏老板,日子简直不要太舒坦。

秦荽不出门,也不问这些事,自然不会有人告诉她。而秦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桑婶劝她去要店铺租金,她还说娘家发达了也好,以后这靠山便也更牢靠些,根本不敢去要钱。

“也不能怪我娘,她没有依靠,我又是那个样子,她心里慌啊!”秦荽听完桑婶的话后,叹气道。

“桑婶瞧着你这次醒来后倒是变了许多,以后好好看顾你娘吧,她心善,却也是个苦命的。”

“嗯,我知道了!”秦荽点头应下。

秦荽的母亲去了隔壁萧家串门,虽然秦荽母亲的身份让人诟病,可大家都是小镇上的人,当面还是不会给人难堪,有时候串串门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隔壁家的孩子受过秦荽老师的指点,就更多了来往。

不过去年老师去了后,两家来往少了,秦荽母亲说自己有女儿,萧家也有没定亲的男子,来往多了不好。

秦母回来了,笑嘻嘻地告诉秦荽事情办妥了。

“我去的时候,刚巧遇到休沐回家的萧辰煜,我便直接跟他说了,旁人没有听见,我想他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说完,又瞪了眼女儿,道:“说好了,到时候我和桑婶都要在一旁,你可不许单独和人见面说话。”

秦荽笑着点头:“好好好,母亲,我又不是问什么奇怪的话,自然不避开母亲和桑婶子。”

哄好了母亲,秦荽又道:“娘,我们家里还有多少银钱?”

秦母神色一顿,疑惑地问:“你问这个作甚?”

秦荽没脸没皮地说谎:“女儿若是要出嫁,这嫁妆......”

“你啊,你的嫁妆早就准备了,不过......”秦母说到此处顿了顿,蹙眉道:“你爹说会帮你准备嫁妆,所以,我这里就一副金头面、一副银头面,还有些家具、喜被之物。”

等秦荽跟着母亲去了后院锁着的屋子里看过后,才感叹不已,没想到母亲已经备得如此齐全,后来一想也恍然,毕竟稍微有些家底的女孩一出生便会陆续开始准备起嫁妆了。

原来秦母虽然顾着娘家,但更顾女儿,大多数的银钱都用在了给女儿备嫁妆上了。

秦荽见另一间二房还上了锁,又问母亲这里面是什么?

秦母笑着说:“你老师喜欢制香,这里面是当初你父亲着人送来的香料,要说你父亲对你也算是不错了,为了帮你笼络老师,算是下了不少功夫了。”

秦荽不像母亲般感动,她自然明白父亲的心思,女儿出落得越出色,将来就能攀上更高的枝儿。一切不过是权衡利益罢了。

说到制香,秦荽突然神色一动,忙说:“娘,您把钥匙给我吧,我进去瞧瞧。”

秦荽跟老师学了琴棋书画,也学了制香,不过是她对琴更喜欢,对其他的事情都不过是当兴趣,兴致来了才弄弄。不过,女子的胭脂水粉、香膏等等还是喜欢的,至少她在乐坊时,便自制香粉香膏,还得到大家的追捧,仔细说来,当年能不卖身只卖艺,也有制香的一份功劳。

重活一次,她不愿碰琴,可若要摆脱父亲,那手中至少要有钱。有了足够多的钱便能使得鬼推磨。

秦荽仔细检查了屋里的香料,这才发现除了香料以外,还有许多合香和香珠、香饼、线香、香炭等等。

“原来这屋里全是宝啊!”秦荽母亲不知这屋里才是好东西,可秦荽却十分清楚这些的价值。

秦荽的老师来家里时已经六十多岁了,身边只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随从奇叔,本来说好只是在秦家暂住一段时日,谁知和秦荽投缘,又说秦荽是难得的灵秀之人,所以才能弹奏出干净灵动的琴音。

于是,这一住便是十余年,直到丧事都是秦家操办的。

他也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秦荽,不过,秦荽上辈子只把老师的琴好好收着,其余的东西应该都落入了秦夫人或秦父的手中了。

想到便宜了他们,秦荽的牙龈就咬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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