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乱任性,她可能真的……
“不会。”
“什么?”沈凉衣呆呆地眨了眨眼。
谢砚将人从沙发上抱起,寻到卧室后,她俯身对人说道:“一一,我一直觉得话语的意义太过单薄,尤其是口头上承诺,很多事情我更愿意在行动上给你答案,但你总是这样不安,所以,为了安抚你的不安,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只有你不要我,否则……”谢砚拂开他的额发亲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谢砚拿过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对方羊脂玉一般白里透红的肌肤轻轻战栗着,酥酥麻麻的电流让泛红的脚背直伸起来,“一一你记住,你的好我要,不好我也要,所以……”
谢砚的声音渐渐模糊起来,“你什么都不用怕,到我这里。”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沈凉衣愣愣地点了点头,这样直白的谢砚让他终于忍不住地落下泪来。
谢砚一直都是最好的谢砚。
这样好的人,喜欢他,爱他,属于他。
断断续续的啜泣里夹杂着偏执的回应,混乱的时间里,窗外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晨光熹微,依恋的体温渐渐变冷,寒气带走了那抹熟悉的温度,冷香却里里外外地宣告着存在。
谢砚走了。
沈凉衣将谢砚留下的那截绷带攥进掌心,良久,一个温柔虔诚的吻轻轻落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