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去看看。”南伊依说完,提着裙摆,离开灵堂。
白满散漫的站在陆琮予身侧,他本来在站着打瞌睡,隔壁一会儿大声喊叫,一会儿悲痛欲绝,吐槽:“这我们刚回都城,就死了人,还在我们隔壁,不太吉利。”
行军打仗没有午憩,陆琮予接过青词买来的紫檀木,仔细端详,领兵打仗自是要高度警惕,回到都城稍稍放松也好,总得缓缓才行,坐在书案椅子上,打趣儿:“自幼见过的尸首还少吗?只不过是人正常死亡罢了。”
白满这两刻钟听得耳朵都生茧子,用手掏了掏耳朵,“不是,世子爷,您听听隔壁这声儿,这这这,怕是晚上也要睡不好咯。”
“世子这是在做什么?”青词一直专注自家主子为何会让他买一块刚切割好的紫檀木回来,还把手放在上面,拿毛笔画了个手出来。
陆琮予把手画好后,卖了个关子,“做手。”
“啊。”青词、白满二人嘴巴和眼睛都圆圆的,不敢相信。
白满和青词下意思摸着自己脸颊,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青词一会皱眉一会再挑一下眉,与对面白满一人一句,进行眼神交流。
“难道吃午膳时,咱俩说世子被发现了?”
“难道世子都不屑用手,改成做个假手,甩咱俩巴掌?”
然后齐刷刷看向已经拿刻刀开始雕刻的陆琮予,青词咽了口口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吞吞吐吐:“世子,做……做手干啥?”
陆琮予也不烦这俩人在边上嗡嗡嗡,这么些年,早习惯了,看了眼俩人,耐心地说:“送人。”
他正专注做手,不知他这两个侍卫背着他,拍着胸脯,长松了口气。
“哪有送女孩子手的?”白满说完,才发觉他说漏了,赶紧用手捂住嘴。
“哈?”这话倒是让陆琮予舍得抬头,看着俩人,一副着怎么看出来的模样,“你俩咋知道要送女孩子?说说吧。”
青词、白满俩人挤眉弄眼,谁也不想开口,背这一口大锅在身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陆琮予看不下去,摇摇头,无奈地说:“青词你说。”
青词瞪了眼正在窃喜的白词,“就是用午膳前,我俩看到福乐郡主被勾阑烫,世子很紧张,没了。”说完青词就把嘴巴紧紧合在一起,生怕再让他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