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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淌爱河(2 / 4)

留守学校不同样是副校长的职责所在吗?

更何况他与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有过几面之缘,他还认识魔法交流合作司的副司长,他们肯定都会出席这次的三强争霸赛——他甚至都想好鼻涕虫俱乐部的晚宴要在布斯巴顿哪里举办了——信他都写好了——只差邓布利多将他的名字添上随行名单,他便可以大大方方地联系林尔塞。

“霍拉斯。”

既然礼貌的提醒没用,那邓布利多不介意用粗鲁一点的方法,譬如直接打断他。

他依旧坐在床榻上,半月型镜片后面的目光很平静。

“我想,卡里克小姐还没有说完。”

他没有特意武装或是招显力量,但没有人能在这道目光下继续耀武扬威——于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了不起的斯拉格霍恩先生,终于安静地闭上了他的嘴巴。

邓布利多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玛丽戈德身上。他不知从哪变出一块柠檬雪宝糖,递给她,“虽然这个时间不该吃糖,但谁能拒绝柠檬雪宝呢,伟大的发明。”

同样的,他也奖励给自己一块,并迫不及待地将它放进嘴里。他的嗓音变得甜滋滋的,“关于你的猜测,我想这很好确认。布莱克先生在现场捡到了一支药剂瓶,斯拉格霍恩教授会负责检测它的成分以及归属。”

玛丽戈德对此没有异议。

邓布利多愉快地表示,“那么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卡里克小姐。例如你是怎么发现迷情剂的存在的。据我所知,可没有几个人能在药效消失前察觉它。”

他含笑道,“毕竟,很少有人能拒绝爱的滋味。”

是啊,谁能拒绝爱呢,在它降临的时候。

它就像干涸土地里涌出的白色清泉、花园里怒放得最美的那支花。是不断冲上岸滩的浪,山涧永不停歇的风,没有源头、没有尽头,连绵不绝。

可是。玛丽戈德直视校长的眼睛,内心没有迷惘,“它让我丢掉原则,将我变得不像我。这并不是事实,我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

但药剂并不知道。它是冷的、没有感情的。只会麻木地分解自己,融入血液,然后控制大脑模拟出爱情降临的模样。却不知道每个人迎接爱情的姿态各有不同。

于她而言,哪怕是爱,也不能弄虚作假,歪曲事实。因为事实,永远是事实。

“也可能像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的那样,它并不稳定,或是产生了什么副作用。期间我短暂清醒过,意识到自己可能出现了某种问题。”

麦格用肯定的语气,“然后,你便去找了帕蒂弗先生。”

玛丽戈德点头,“是的,教授。但他并不承认,还哄骗我喝下更多的迷情剂,我们产生了争执。后面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恕我直言,卡里克小姐。”麦格的视线颇具力量,她犀利地指出,“既然你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为什么不向各位教授寻求帮助?你应该知道,这才是最安全有效的解决办法。”

玛丽戈德的表情浮现出一瞬短暂的空白,她说,“这不是我控制得了的事,教授。”

麦格悻悻地抿紧了嘴,类似抱歉的情绪盛在她眼底,一闪而过。显然她想起了刚刚玛丽戈德崩溃哭泣的模样。没有人能在见到那个画面之后,见到这个姑娘被爱意折磨到心碎后,仍旧无动于衷。

麦格做不到。但身为老师,同时也作为一位女性、一位长辈,有些话她必须得提醒这个年轻姑娘,“可我必须得说,你太鲁莽了,卡里克小姐。”

她严肃、甚至是严厉地说,“如果事实如你所说,那这一切都是帕蒂弗先生咎由自取。但你不该牵连自己——你知道你下手的位置再往上一点,你的下半生就将在阿兹卡班度过了吗!”

“米勒娃、米勒娃。”邓布利多抬手,示意她放松。他站起身,掸了掸亮闪闪的袍子,“今夜就到此结束吧。已经很晚了,卡里克小姐也需要休息。”

他转头向玛丽戈德露出一个安抚的神情,“有些事还需要调查,但那不会太久。明天我会联系你的父母,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带到的吗?”

玛丽戈德跟着起身,她想了想,“可以的话请帮我转达,我想吃艾尔西蛋糕店的香蕉太妃派了。”

“香蕉太妃派?听起来很美味,介意到时候与我分享一块吗?”

“当然,先生。我们可以一起喝下午茶,在事情解决以后。”

邓布利多微笑,“这是个好主意,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今晚玛丽戈德得留在校医室,因为三小时后她还有一杯魔药要喝。

教授们都离开了,窗外的雨也停歇了。弯月从无边无际的夜幕里现身,端坐在重叠的山峦上方。月光将还挂着雨珠的山毛榉树叶片照得闪闪发亮。

玛丽戈德躺在床上盯着窗帘杆上的蛛网,她疲惫极了,但那只是生理上的。她的思维还很清醒,或者说异常清醒。那些因药剂诞生的情绪待在她大脑里有多澎湃,褪去时就有多干净。

她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最终翻身而起。

校医室空荡荡的,事物都镀上一层幽蓝的光。被黑夜模糊了边缘与形体的白色屏风、铁架床,连同椅子、脸盆,还有地上裂开细缝的拼色瓷砖,一切都沉浸在一副蓝色画面里。

鬼使神差的,她穿上鞋子站到亚历克斯的病床前——偷偷溜到校医室的西里斯,刚将门推开一个缝隙,见到的就是这副诡异画面。

他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玛丽戈德也吓了一跳。转身,却没看见人,但这道声音她很熟悉,“西里斯?”

“是我。”西里斯扯下隐隐有流光溢过的银色披风,在她面前显形。

“你在干什么?”他重复道,表情有些古怪。

他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担忧。他怕玛丽戈德见到帕蒂弗这张脸会再受刺激,崩溃或是哭泣,不然就是又冲动给他补上两刀。

如果硬要选,他希望是后者——好吧,还是算了,这两个选项都不怎么样。帕蒂弗看上去也经不起她再次折腾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玛丽戈德喃喃自语。

她的目光回到眉目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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