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到二十五之间,面相周正,手上茧子的位置像是拿枪磨出来的。
陆斯陶偏头看向他:“刚才说到哪里了?继续说啊。”
“哦……说到滚泥坑。”他神采奕奕地继续说,“我们在泥坑里练近身格斗,后来那个泥坑越来越稀……”
“为什么会稀?”她问。
“因为泥巴都沾我们身上带出去了啊。”
她眨眨眼,笑了。
“还有吃生肉,生的牛肉,鸡肉……”
“那会不会生病?”
傍晚的气温有点低,凉亭里风一阵一阵地吹,又吃着冰淇淋,陆斯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段邃把她手里一大桶冰淇淋拿走,放桌上:“你该生病了。”
“这里风大,”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她到身上,顺势握住她的手臂将人带起身,“先进去。”
陆斯陶皱眉抗拒:“不要。”
“斯陶,”他低低叫了声她的名字,声调很轻,带着几分哄人的意味,“你别闹。”
陆斯陶一下说不出话来了。
她抿唇安静几秒,转身离开凉亭。
陆斯陶往回走的一路都在出神想事情,知道他跟着自己,也心不在焉的没在意,直到关门声在身后响起,她突然被人压在门板上,吻住了唇。
吻得急又凶,几乎没有停留,长驱直入勾缠她的舌尖,陆斯陶怔愣几秒,想推开,被他捉住手按压在胸口,吻得更深。
掌心下的心跳快速且强劲,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胸腔闷堵着,她呜了一声,他这才克制着放缓节奏,在她唇上轻咬。
“他是谁?”
呼吸沉而混乱,他声音压抑着,哑着嗓子问:“我怎么惹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