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钥匙。”程北钧皱着眉毛挠头,完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有点懵。
我用力敲门,手都砸红了,也没人来搭理我俩。程北钧想拦我,但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让我别敲了。
“您别这么弄疼自己,其实没什么要紧事……”
我不想理会他无用的宽慰,说:“我再出去看一次。”
等我又回到了巷子口,竟然发现舞厅门口已是空落落的景象,刚刚停在路边的几台汽车都没了影,连闹事的警察和群众都不剩几个。
我走上街,发现舞厅里也已空了,刚刚的喧闹好像恍若隔世。门口的玻璃碎了一地,“仙乐斯”的大牌子也掉在地上,冒着烟、电流断断续续,旁边的路面还有一块很大的深颜色的污渍,可是路灯熄灭了,我看不清楚那是机油还是水渍,或是其他的什么,那种我觉得极有可能但又更让人心生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