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怎么也不会原谅姐姐,但如果你是那个妹妹,我估计给你几两金子就原谅别人了…所以,得看人。”
洛桑:真谢谢你。
她烦躁地一股脑睡了下去,不想理李芸兰了。
“诶,洛桑桑,你别生气啊,你真生气了,我也是夸你…”
洛桑不理她,她才没那么好哄。
“其实这种事情急不来的,不是姐姐做一件两件事情就可以解决的,最重要的还是慢慢来。”
“慢慢来…”洛桑重复道。
“嗯,慢慢地,一天天地对妹妹好。”
可是要怎么对别人好呢,洛桑又陷入了沉思。
“有好吃的惦记着她,对她嘘寒问暖,她开心的时候陪着她笑,难过的时候安慰她,哄她开心,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给她出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再抛下她。”
李芸兰说了很多,洛桑都记下来了。
李芸兰又摸了摸洛桑的头,感叹一句,真好哄啊。
…
另一边,容若安在看到三人是一起回来之后,越想越难受,她去找沈介,结果被以他受伤想休息的理由搪塞过去,为此,她只能转身去找梁成。
“师兄…”
她推开门,却意外被梁成吼了一声:“出去。”
容若安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你凶什么?”
梁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多大了,姑娘家家不知道不能随便进男子的屋吗?”
容若安不服,她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就今天说她,一个两个都这样。
“哼,不进就不进,我又不稀罕,”
意识到自己过了,梁成的声音软了下来:“安安,是师兄错了,进来吧。”
容若安不进,就站在门口。
梁成没有办法,走过去拉着她进来:“安安,别生气了,再生气就不漂亮了。”
像是被戳中软肋,容若安蹙着眉反驳:“你才丑,我再生气都是漂亮的。”
“好好好。”梁成无奈。
气消下来一点之后,容若安问:“师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的感觉很不好。
梁成想起白天的事,脸色就开始不好,他囫囵地讲了一下洛桑朋友的事情,但终究还是隐去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女人真麻烦。”容若安忍不住抱怨,“先是非要连累沈大人在行宫等了她三个月,再是连累师兄千里迢迢来接她去京城,放着好好的水路不走,非要走陆路,时间一拖再拖…现在还来了一个朋友,呵。”
“安安。”梁成提醒她,“在我面前说也就算了,这些话不要再对第三个人说。”
容若安撅着嘴,不情不愿答应了。
说到此处,梁成觉着有些事有必要早做决断:“安安,师兄觉得,沈介不适合你,这门婚事还是想办法拒绝好了。”
“为什么?”容若安不甘心,“我不要。”
“安安。”梁成的语气都严肃起来,“你父亲托我考察沈介的为人,那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便是爹爹也不能说了算。”
她不管,她就要沈介。
“沈介有什么好的?他和…”梁成气急,差点就说了出来。
“他哪里不好。”容若安反问。
梁成皱眉,却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总不能说他怀疑沈介和圣上的女人不清不楚吧。
兹事体大,没有证据,他不能轻举妄动。
…
夜里。
沈介独自坐在床头,手指抚过腕间的伤疤。
“阿姐,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
沈介从洛桑的反应上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他是谁。
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装作不认识他。
“呵。”沈介又是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他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可有可无而已,难怪当年,她会毫不犹豫地丢下他,难怪,她即便认出来他都要装作不知道。
难怪…
沈介难得气恼,屋内昏暗才遮住了他眼里的一片猩红。
随着“啪”一声,他竟然硬生生掰断了床板的一块木架。
荣华富贵,帝王恩宠?
阿姐,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