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云很快就没了心思考虑别的,俗话小别胜新婚,说的一点都没错,今晚的萧瑾瑜比平时要热情,甚至给她一种这人是不是被人调包的错觉。 折腾到半夜,俞妙云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萧瑾瑜抱着她入浴桶洗澡。 “等会儿再睡。”萧瑾瑜俯身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突然传来的刺痛感惹得俞妙云很是不悦。 “困。”沙哑着嗓音,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倒像是在撒娇。 萧瑾瑜薄唇轻扯,“再坚持一下,洗完澡睡觉舒服。” “都怪你。”俞妙云双臂无力的搭在萧瑾瑜脖子上,嘟囔了句。 “好,都怪我。”萧瑾瑜看着她这般可爱娇俏模样,身下微微燥热,若不是心疼她,真想一晚上都不放过她。 床上凌乱的单子已经被丫鬟撤下换好,萧瑾瑜为她擦干净水珠,抱到床上睡觉。 俞妙云在头沾到枕头的那一刻,立马睡着。 萧瑾瑜拽过被子盖好,不舍得亲了亲她额间。 翌日,俞妙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似的,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双腿酸软。 猛然想起昨晚办完事她还没服药,俞妙云算计着时辰,现在若是吃药恐怕也来不及了。 算了,如果真的不小心中奖,那只能说明孩子跟他们有缘。 俞妙云伸手拨开床幔,手在外面的丫鬟听到屋内有动静,赶忙进屋,“夫人,是要起了吗?” “大人呢?”俞妙云摸着床侧的温度已经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大人刚去上完早朝回来,见夫人还没有醒,他就去书房了。”丫鬟回道。 俞妙云伸了伸腰,任由丫鬟伺候她穿上衣服,还真不是她矫情,主要是现在浑身没力气,动都不想动一下。 丫鬟接触到俞妙云肩膀上的红痕,联想到昨晚屋内的动静,不由得羞红了脸。 俞妙云只看了她一眼,便知道怎么回事,不自然的接过中衣,“我自己来吧!去给我准备些吃的。” “是。”丫鬟退下,俞妙云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梳头丫鬟给她摆弄新发饰,“夫人,不如今天咱们就梳宫中最流行的发髻?” “行。”俞妙云对发髻要求不高,只要平日里看上去干净利落就好。 丫鬟手脚麻利,挽出来的发髻确实好看。 俞妙云在镜前看了看,很是满意。 “不错。” “夫人喜欢就好。” “妙云姐?”赵嘉云风风火火的冲进屋,连气都没能来得及喘匀,说道:“有大事!” 俞妙云不急不缓的看了她一眼,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什么事?” “你猜我今日在店里看到谁了?”赵嘉云问完,又觉得这样问过于罗嗦,干脆直接说道:“郑颂和的两个哥哥,灰头土脸的进店讨要剩菜剩饭,我看他们觉得眼熟,仔细打听才知道是郑颂和的哥哥,他们不是被流放了吗?若是没有陛下准许,他们私自回京,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俞妙云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回来干什么?要是真的有机会能够逃跑,肯定是跑得越远越好。” “是啊,但他们似乎是有事相求,指名点姓的要见你跟大人。”赵嘉云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才来找俞妙云商议的。 俞妙云皱紧眉心,“他们从头到尾没有透露半个字原因?” “没有,非说要见到你们之后才会说。” “把他们带进府。”俞妙云刚刚吩咐下去,顺便叫罗峰去喊萧瑾瑜,她倒要看看是有什么事? 郑家两个兄弟看到萧瑾瑜,二话没说,“噗通”直接跪下,“瑾瑜,看在咱们是同乡情谊的份上,求你帮帮我们。” 萧瑾瑜紧着眉心看了眼俞妙云,随后看向他们,“我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能帮你们什么?” “我们兄弟二人是要为我娘讨回公道,我娘根本就不是意外身死,是被柳如烟害的。”郑老大说完,眼眶发红,知道郑颂和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如今的三弟早就已经被那个女人迷的失了心智。 郑老二愤恨的锤着地面,“真是家门不幸!大概我娘在临死之前都觉得自己是找了个好儿媳妇,没想到却是个送命的!” “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们竟然说是柳如烟做的,那么证据呢?” 萧瑾瑜嗓音清冷,“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我没办法帮你们,还请二位不要耽误咱们大家时间。” “我们现在的确是没有证据,柳如烟办事绝,甚至连任何蛛丝马迹都找不到。”郑老二脸色颓废下来,丧丧道:“在外流放的这些日子,是有人告诉我们,柳如烟要害我们兄弟二人的性命,我们这才冒死回到京中。” “现在你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据,事情的确是有些难办,依我看不如你们二人先回去,暂时不要跟京中联系,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自然会帮你们一把。” 俞妙云说完,郑家两个兄弟似乎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不好意思继续为难他们夫妇,“好,我们知道了。” 两人离开后,俞妙云再次看向萧瑾瑜,“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他们兄弟俩拼了命也要回来,说不定真的知道什么。” 俞妙云拧紧眉心,“我私下安排几个人送他们回去。”说不定他们日后会有大用处。 萧瑾瑜轻点下头,“好。” …… 公主府。 长乐听闻梁王逼宫造反,她倒是吓病躺在床上好几日,驸马文瀚为她请了几名大夫都不见效果。 长乐原以为父皇对他们这些儿女是比较严厉,毕竟是皇家威严,但没想到父皇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 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