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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光】坦诚(1 / 2)

光感觉自己潜意识里看到了什么。也许是梦。她不确定,因为她喝了很多酒,带着把斧头只身坐在一个臭烘烘的酒馆里,故意没有告诉任何人行踪,叛逆般喝了一杯又一杯。

猫魅穿着常服,将平时隐藏在盔甲之下的身体曲线很好地勾勒了出来。周围也是跟她相似的人。也是,艾欧泽亚冒险者遍地走,数量都快超过正式军队了。在长年的冒险当中,光早已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可爱冒险者了。伊修加德曾差点被人毒死,因此在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举起了斧头。

“我说啊……我就喝个酒而已,有必要一直盯着我看吗?你们是几年没见过女人了?”她打了个嗝,视线里摇曳着几个冒险者的影子,定睛一看,数量倒不少。

酒馆里的服务员对这场面见怪不怪,只沉默着整理着工具。一般人会选择魔女咖啡馆等地小酌一杯,然后度过夜晚,毕竟那些地方是受到各个公会认可的,可以很好地保护冒险者们的安全。

“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小姑娘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光皱了皱眉,耳朵也随之抖动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在冒险途中,她见过多少腌臜之事,又见过多少家破人亡的悲剧……这些人无非是在说,猫魅之中有出卖身体过活的,而他们将她当作了那种猫魅。

光的事迹在艾欧泽亚十分有名,冒险者们都知道“光之战士”的故事,并且默默将其作为榜样,但至于英雄具体的面容,他们还真不了解。

虽然一路走来,光最终收获的全是是胜利……可艾欧泽亚不是个干净的地方。

她轻笑了声。

“哈?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你知道我是谁么。”大概是喝酒壮了胆,光感觉自己脑子也越发不清醒了,平时的低调全都丢在了脑后。她站起身,提着斧头露出了扭曲的笑脸。

“先打过我再说。”

然后,这群人全被她狠狠教育了个遍。

服务员被她凶猛的姿态吓呆了,抱头躲在了柜台之后。

踢开脚边碍事的家伙,光没有给他们致命一击,她还不至于要了这些人命,毕竟再怎么样,这些家伙只是好色,给点苦头吃吃就好。她坐下去,把斧头放在脚边,继续沉默地喝酒。

今天她会来这种地方,完全是她一个人乱纠结过后,难以排解心里的苦闷,遂选择去喝酒。不告诉其他人,也是她自己纠结的原因。光知道她身为大家仰慕的英雄,理应将儿女私情丢在身后,可是每每想起自己颇有好感的人就在身边,却难以触碰,再冷静也会有难以压抑的那一天。

虽说在伊修加德之后,她对这些玩意儿有了心理阴影,不过那又如何呢——光气愤地想着,倒不如早点毒死她为好。

往嘴里灌下酒,辛辣的味道把舌尖都烧麻了,几乎要尝不出这酒是什么味道,喝下去根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了。

这时,她敏锐地听到了脚步声,是朝她走来的。于是她再次拿起斧头,划出一道响亮的破空声。

“还有多少给我全上啊!”

“……是我,光。”

她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叹息声,不禁抬起了脑袋。

“桑克瑞德?”

“是我,光,你不应该在这里——”

啊,又开始了。这家伙真的跟老父亲没什么区别。光放下斧子,抓了把头发,听着桑克瑞德的唠叨——大晚上不应该跑这种地方,要好好穿衣什么的——她要做什么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一直在意的是敏菲利亚,是琳,唯独没有她。她只是光之战士,只是同事。

于是她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站起身,直勾勾地瞪着他,这才使得桑克瑞德的唠叨声停止。

这家伙……以为他自己是谁呢。仗着自己没有怎么对他生过气,就如此吗……可是她到底怎么做才好,毕竟陷入情网的是她。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看我呢。”她感到无数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全部一并倾泄出来了,怎么都无法止住,“明明我是英雄,明明喜欢我的人有那么多……明明我可以保护你,明明我……为什么偏偏你不喜欢我,告诉我啊,我到底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桑克瑞德没说话,光知道他肯定被自己这番发言震惊到了。这时,头疼越加厉害,她管不了那么多,坐下去,继续说道:

“敏菲利亚……琳……啊,她们真好啊,她们得到你的喜爱,我知道我不该对她们有什么偏见……可是我……”

越说,心里那股不平衡越演越烈。她甚至开始嫉妒起那早已回归星海的人。明明知道琳对桑克瑞德没有超出亲情的情感,可光仍然忍不住羡慕。

她又喝了一杯,酒水下肚,胃里翻江倒海。桑克瑞德还是什么也没说,无动于衷使得她心里那股怒火突然又燃了起来。她干脆提起斧头。

“你给我走开!”

她没有用多大力,只无章法地挥动武器,即使这种时候,她也依然保持着一丝理智。但显然,酒精的作用要比她想象得更加厉害,她听到桑克瑞德闷哼了声,枪刃与斧子碰撞在一块,发出沉重的铿锵声。

桑克瑞德躲过了她的攻击,抓住了她的手腕,夺取了她的武器。然而光依旧觉得火大,不停挣扎着,但是桑克瑞德死死掐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光,别任性了。”

“任性?桑克瑞德,你懂什么啊。”光顿了顿,露出尖牙狠狠朝对方的手背咬下去。原本被酒精麻痹的味蕾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同时她还听见了桑克瑞德的抽气声。

这味道比起酒更加刺激,她不禁吮吸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舔干净那伤口,她只感到后脑袋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醒的时候,她发现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的常服也换成了睡衣。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无意识地望向了房门,回想起昨夜的发生的一切,光觉得头痛得要命——自己好像对桑克瑞德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的武器正放在床边,无声地注视着她。光犹豫了一会儿,换上了平日的盔甲,然后带上斧子走了出去。

酒精的效果似乎还有所残留,她在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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