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擦了,反正擦了好几年了,一直都是如此。便对着墓碑跪倒在地,将一坛子酒全部倒在墓碑前方的土里。
“虽然。。 . . . . 不记得了。。 . . . . ”
“虽然一想到你们,并没有感觉亲切。。 . . . . .
秋萱月将这对墓碑擦洗了好久,可无第论如何去擦洗,那墓碑最后能看清的字也只有两个。
“家父”,“家母”
其它字不是坏了就是糊了。
最后她也不擦了,反正擦了好几年了,一直都是如此。便对着墓碑跪倒在地,将一坛子酒全部倒在墓碑前方的土里。
“虽然。。 . . . . 不记得了。。 . . . . ”
“虽然一想到你们,并没有感觉亲切。。 . . . . . ”
“可能我们缺失的太多。。 . . . . 但。。 . . . . . "
“终是血亲。”
后将另一坛酒开封,仰天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回家的路了,但是有个新家”
“这里马上要拆了,我带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