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的时候,韩柳氏已被迫火化,但焚化后的遗骨中发现了本案物证。”
陈山对谢朝文颔首,“谢公子,请开棺。”
谢朝文打开了楠木盒,其他人都害怕得不敢看,惟有李昭敢直视韩柳氏遗骸。
陈山道,“大人,因为韩柳氏火葬潦草,韩家女婢并未能够来得及给她清理更衣,所以,她是穿着案发时衣物焚化的。韩公将韩柳氏遗骸及骨灰存在楠木盒中,发现其中有一枚不属于韩柳氏的首饰。”
陈山将楠木盒中的那枚戒指取出,呈给李昭,道,“这枚金制戒指,在火中仍完好。这是尾戒,制式特别,莲玉县应当找不出第二枚。属下猜想,是萧垠在推搡之时,不慎落入韩柳氏衣襟之中,在两层衣间,没有落入水中而跟着火化。”
李昭将戒指放了回去,望向已经目光涣散的萧垠,问道,“萧垠,心服口服了是么?”
“是我推了她。”萧垠双膝跪地。
谢蕖已经泣不成声,如果她没有认识萧垠,也没有今日之祸。
陈山继续道,“大人,当日救人的乞丐还有证词,说当日救起韩柳氏后,发觉她身上有诸多伤口,胸骨似乎也有伤,故而并未通过按压胸口令其吐水,而用其他的方法,但是韩柳氏已经回天乏术。将韩柳氏送回韩家之后,韩公不肯相信,又请了大夫救韩柳氏性命,据大夫说,韩柳氏虽然确系溺水而亡,但身上有多处伤口,没得救。所以大人,误杀也可不成立。”
李昭点了点头,韩柳氏案已然明朗。
……
“公子。”
赵羽背着刀回来,到楚天佑身边。
丁五味转头看见赵羽,道,“我说石头脑袋,你怎么现在才来,戏都唱完了!”
“不,”楚天佑开扇,“小羽来得正是时候。”
丁五味一头雾水,“你们俩打什么哑谜?”
李昭回到公堂之上,开始宣判,“莲玉县人氏萧垠,侮辱良家女,教唆、伙同家奴残害韩柳氏性命,又几度遮掩其罪,数罪并罚……”
“小羽。”
“是,公子。”
赵羽快步上前,道,“且慢!此案仍有存疑。”
“何人擅闯公堂?”
“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