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伴里悄无声息地转化为了一种越来越浓烈的占有欲。
尤其当止桑对一个名叫赵飞扬男生格外的在意后,这种占有欲几乎攀登到了顶点。
陆斯越压制着内心叫嚣着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后,若无其事地走到止桑眼前,和她说起了她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心里暗想道:自己好好养的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可别被哪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猪给拱了。
或许正是因为这日有所思,当晚他确实夜有所梦了。
明知是荒唐无比的绯色梦境可他却心甘情愿地沉沦于此,甚至被铃声吵醒后,还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恼怒之意。
陆斯越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掩盖住自己因为梦境而透着绯红的脸庞,视线透过指缝,幽深漆黑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心中的思绪早已乱成了不知道什么样子。
身子的滚烫伴着电话里止桑的声音反应愈加强烈。
他受那阴暗涌动的思绪蛊惑,最终理性还是落下下风。
手往下,又怕过不了审,但最后还是做了点晋江文学城不允许做的事。
而那总是冰冷的脸庞此时已经随着主人的堕落而破碎,伴随着屋内飘着的炽热口耑息与闷哼声,媚色之意开始在他的脸颊上荡漾开来,满屋绮丽的春色昭示着神明跌落。
......
自从那次疯狂之后,陆斯越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止桑才好。
于是他可耻的选择了逃避。
为了减少两人的相处,他将百分之八十的重心移到工作之上。
可这种情感越是遏制,就越是肆意生长。
深夜无人的时候,心底便会有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要去见她,想要抱抱她,亲亲她。
而这水深火热的生活,在升学宴上终于彻底结束了。
陆斯越控制不住身上的怒气与冷意,一双森寒阴冷的眼睛像要凌迟一般盯着顾昀搭在止桑腰上的手,沉默地站在黑暗之中,面无表情地盯着舞池里有说有笑的两个人。
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锐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手掌,鲜血汩汩流出,与杯中的液体一同流落至地毯上。
他丝毫没有在意疼痛,漆黑的双瞳宛如化不开的浓墨,氤氲的凉薄寒意,让前来准备收拾的侍者脊柱发冷。
忽地他弯唇轻蔑一笑嘲讽自己,再他妈逃避下去人就要被拐走了。
想开之后,他恢复了如常。
陆斯越将自己陷进沙发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是猎人一般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进圈。
但录取通知书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止桑会报考国内最顶尖的美院,于是填志愿的时候自己也往同城市的学校报,完全没有考虑过止桑会和林知栀一块出国留学。
猎人还没布好圈套,猎物就跑了。
陆斯越被气笑了,他的表情比以往还要更加的冰冷。
止桑顶着他扫过来的眼神嘿嘿一笑,讨好地和他说清来龙去脉。
陆斯越没舍得声她的气,只是气自己总觉着有了上辈子的经历与记忆很多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却忘记了,眼下的这个世界上与上一辈子有着很多地方的不同,也忘记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并不会受他所控制。
还能怎么办,只能每天掐着点早起给人打电话刷刷存在感,以防不会把自己给忘了。
他的这个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止桑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而且人也不喜欢在社交软件上发什么动态,以前还能通过林知栀发布的动态知道人在干嘛,现如今隔着一整个海洋的距离,除了疯长的思念什么也做不了。
在得知对方遭遇抢劫案后,陆斯越便再也忍不了这种望妻石般的生活了,他动作快速一气呵成在大三的时候奔赴来到止桑的学校。
......
两个人就住在对门的公寓里,如此之短的距离总算让陆斯越的心平定了下来。
成为邻居后,陆斯越才知道原来止桑这么的忙碌,甚至总是忘记吃饭,嗑药似地猛灌胃药。
心中对此心疼不已,于是他便在报了个厨艺班,能够保障止桑的一日三餐,将人养的面色红润之后,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见止桑不排斥,也逐渐习惯自己在她家里呆着,甚至还给了他一把备用钥匙后,陆斯越趁热打铁,恋爱小白开始了他网上冲浪求助之旅。
得知止桑保研成功后,陆斯越将放在工作上的心思收了回来,他开始埋头准备研究生考试与准备。
两人本科毕业后又继续留在了这个满街金发碧眼的国度。
止桑在学校与警署两地奔波的时候,陆斯越也在学校和工作室里奔波,除此之外,他还照旧准备着止桑的一日三餐与晚班接送。
两人因为通勤的问题干脆就住在一块了。
对止桑来说没什么太大感觉,可对陆斯越来说这是他温水煮青蛙策略实质性的一个大飞跃。
从一开始心脏不规律的跳到,到后来人迷瞪着眼往他怀里钻进来睡觉,陆斯越那颗沉寂冰冷的心犹如一夜春风袭来,立在枝头的花苞齐齐绽放,迎来了他生命中的久久为曾感受过的春天。
越是相处他便越是发现,自己的喜欢已经慢慢蜕茧成蝶变成了爱。
就像网上说的,喜欢是占有而爱是克制。
他克制着自己满腔的情感将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放任她自由生长,就算清楚知道她对男女感情这方面没有什么想法后,陆斯越也从不气馁。
只要能够呆在她的身旁,并且成为她身边唯一的一个男人就够了。
报着这样的想法以及怕戳破关系两人会产生隔阂,陆斯越并没有想止桑明确表示自己对她的情感,可这么浓烈的情感以及彻底的偏爱在明眼人眼里都看的出来。
唯独一心只有工作的止桑久久未能发现。
是呀,只要能够呆在她的身边就足够了。
就连这么一个卑微细小的奢求都被老天收走了。
陆斯越接到约瑟恩的电话后,急速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