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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客30(4 / 6)

性命。”

小宝攥紧了止桑的领口,有些急切带着哭腔说道:“不行!不行!母妃是世上最爱小宝的人了,她不能死!不能死的!”

止桑腿边的元宝似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小宝会大喊,它怕止桑受伤,有些担心地用脑袋蹭了蹭止桑。

止桑垂下头,同它对视,随后轻轻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依然平静地行走在宫道中,头部微微垂着,似在想到了什么,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边,她发出一声轻叹,绝色的容颜上的笑容很是朦胧。

“这样啊,可是只要有陛下在,他一句话,便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死的,就算是小宝也一样噢。”

庄开霁被她的话吓到,瑟缩在她的怀里,咽唔地悄悄哭着。

呜呜呜呜呜,他不要死,也不要母妃死,呜呜呜呜,他知道的,父皇本来就不太喜欢他,相比他,父皇更喜欢时夫人的幼女。

要是,要是父皇不在的话,方才那位姐姐也就不会死了,母妃也不会死,小宝,也能活着。

呜呜呜呜呜,父皇怎能这般坏啊。

......

这几年暗斗以来,庄北骞都未在庄青衍手中讨到什么好处。

自从知晓她同沈听然身旁的太监鬼混之后,便将这无比荒唐的消息散播于民间,想用坊间传闻来灭一灭她的志气。

可哪知,不知是谁竟将那位公公的丹青流传在外,见这位公公是如此天线之人,原本污垢长公主的话渐渐歇了声响,反倒谈论起了这位身段气质不菲的公公。

更有富甲一方的商贾直言,若是哪日长公主玩腻了,愿意出天价将其买下,甚至用八抬大轿将人迎进门。

简直男女通杀,因此这位公公一战成名,甚至还衍生出了不少香艳的画本子。

知晓这件事后,庄青衍气地咬牙,将人按在寝殿里,整整缠绵了三日,在止桑全身上下留下自己的痕迹才肯放过人。

深藏功与名的王宛偷着乐,每日乐滋滋地身居一线看着两人之间蔓延的粉色泡泡。

那日庄青衍之所以会赠送她项链,盖因他发现王宛是王尚书年轻时风流在外遗下的明珠。

说来也是讽刺,王尚书将人接回府后,不好好弥补便罢了,还将人打包顶替家中的闺女进了宫,并大言不惭道正因是亏欠过往,才将人送进宫来享受飞黄腾达的福分。

而毫无心机的王宛自然便是信了,全然是被人卖了还乖乖数钱的傻姑娘。

发现她同起义军之女交好后,庄青衍这才借机寻机会送了她一套首饰,为的便是获取起义军之女的青睐,让她狐假虎威,好往上爬。

庄青衍却没料到,这帮起义军会这般冒失,行动如此之快。

但在王宛眼中,拒人千里之外的长公主会同她送首饰,便是觉着对方再同她释放善意,阴差阳错的脑补之下,便变成了王宛错会成意。

这些也是她在后来的这几年中才慢慢摸索出来的。

谁让长公主都未再同她说过一句话呢。

一招不成,庄北骞又想一招,那便是以止桑作为要挟,胁迫庄青衍服软。

却未料派出去的人,每每有去无回。

甚至他的长姐竟将自己的爱宠,那头巨狼留在了阉人身旁。

事情愈发麻烦。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庄开霁七岁生辰这日,那个阉人落单了。

虽然折损了不少,但也终将是将人抓到。

福生同他来报信之时,他还龙颜大悦,殊不知,这是止桑故意的。

而连他最亲信的福生,在很久之前便是庄青衍的人了,所以,在他的人一抓到止桑时,庄青衍便知晓了。

早就动了真情的庄青衍,哪怕是知晓止桑的故意的,他都不忍止桑再受伤。

她的身子不同其他小娘子那般光洁无暇,反之,伤痕不少。

而来到审讯室的庄北骞,因高兴便多饮了几杯酒,脚下有些飘。

在见到被绑在架上血迹斑斑的止桑后,心中更是得意万分。

他走到止桑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会,黑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啧,难怪我那皇姐会为你神魂颠倒,倒是有几分货色。”

止桑并未受伤,她身上的血渍全是其他被关押的人身上抹过来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福生率先久准备好的。

闻见庄北骞喷洒而出的弄弄酒味后,止桑微微挑起秀眉。

酒精可是会成分裂式倍速加剧黄粱一梦毒素的蔓延的。

见她表情不屑,庄北骞心下陡生怒意。

他转身夺过一旁福生手中的长鞭,抬手就要同她身上挥去。

却被福生握住手腕制止住了。

“陛下,这小子已经快不行了,您这再一下下去,怕是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庄北骞的动作顿下,将视线转向了福生握住自己腕上的手。

他那双深如寒夜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层阴沉一般,凉凉地勾起唇,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福生,你的力气何时这般大了。”

似是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他挣脱福生的手,调整鞭子的方向,就是朝着福生挥去。

哪知福生站在原地却未有任何闪躲,庄北骞心中的怀疑就在鞭子即将落下时随之消散,却哪知陡生变卦,福生竟直直地伸手握住了鞭子。

只见他笑意盈盈道:“陛下,你这是何意。”

庄北骞望着眼前常伴他日夜之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意,他随之便是抛下手中的鞭子,从刑具中抽出一把利刃,朝着福生攻去。

见福生游刃有余地避开他所有的攻击,他心中的猜忌几乎全然浮出水面。

庄北骞停下攻击,扶着手边的桌子,那嗜血的双眸,里面的怒气显而易见,犹如的hi火山爆发,怎么也压制不住。

“你不是福生!”

福生听后却是不急不忙,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屑渣,不再佯装作福生的声音,而是变得洪亮有力,抬起的眼角眉梢间都透着得意之色。

“哎哟喂,我的陛下啊,你可算是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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