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娘子笑道:“哎呀!这你就问对人了,老身可是在这里待了几十年了,问老身,准没错。”
秋萱月也笑道:“那,愿闻其详。”
掌柜娘子道:“乱石巷啊,是因有一个乱石坑而得名,这是早在四十多年前就有的,现在的洞锦锋锋主看这乱石坚韧的很,至今都还完好如初,于是好好请人打理了一下,最后就收入他洞锦锋门下,变成了景点。”
秋萱月点点头,赞同道:“民宿和乱石,这锋主也真会想。”
掌柜娘子继续道:“现在啊,民宿我管,至于那乱石坑,就是另一人了,这人。。 . . . . ”
“老头子!!!姑奶奶我说过多少回了!!居然还私藏酒!!!!”一个极为波涛汹涌铿锵有力的怒吼声从前
方传来,听得出,这妇人家是气愤至极,也让人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一个老泼皮。
掌柜娘子略有惊喜道:“哎呦,来了。”
秋萱月啊?了一声,正想问什么来了时,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人影从她身边一闪而过。
好像瞧见了白胡子。。 . . . . 看起来是个老者,而且。。 . . . . 身上还有一股。。 . . . . 浓浓的洒味,而且度数还挺高,因为他一身酒味实在是太熏了,熏得秋萱月那是头晕眼花眼花缭乱。
羽迁则赶紧拉住了她,让她往自己身后站,并且不易觉察地横了那老者一眼。
紧接着,再一个比她略高一点的身影猛地闪过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把扫帚,时不时还用那长棍子的一头往前
方挥去,自带一股风声。那神色可谓是凶神恶煞,活脱脱一个母老虎。那老者脚步轻快,毫无负担,一蹦就是三尺高。虽是逃跑,但也是在地面,楼台和瓦房顶上反复交错。身形一下就没了影儿,不仔细看,手里还拿着一坛子酒,那白胡子直接在半空中荡得飞起!
身后的母老虎也不甘示弱,虽然无法做到如老者那般跳上跳下,但也在地面上也跑得极快,一步顶人家三步,手中扫帚打到哪里那是要碎哪里。
巷上的人啊那是躲到哪里是哪里,哪里看戏最安全就站在哪里,大人找到了话题,在楼顶上谈得津津有味,小孩停止刚才的游戏,无一不是在喊。
“宋老头又被赵奶奶打啦!”
“宋老斗藏洒被发现啦"
掌柜娘子见他们跑远了,才道:“那就是这乱石洞的管事了,我还年轻时,他就在好久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岁数,不过啊他可是醉鬼一个。”
“这赵娘子,也是在我年轻时就已经和宋管事成婚了,我跟你说,这赵娘子虽然抄起扫帚那是个泼妇,但是平日里她名声还不错,连咱客栈的厨子大部分都是她教的。”
“至于为什么赵娘子一见宋管事喝酒就要拿扫帚打人,这可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儿了。当年啊,这宋管事因为酒喝太多,醉太狠,直接脚底一滑,从楼上摔了下来,断了条腿呢。不过现在肯定是好了,但因为这件事,赵娘子再也不让人家喝酒了,那可是见一次打一次哩。”
秋萱月听完后,深有体会,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完谢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是上一任齐秋宗主的事,那时,她还年轻,当上首徒之位才一年吧。当时宗门的内战结束没多久,前任宗主也在刀光剑影中终于当上了宗主,但是在这内战的过程中,前任宗主夫人,被害死了。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夜晚,他们坐在屋顶上,前任宗主邀她一起喝酒,一边喝一边跟她诉苦了大半个晚上。
本来他终于当上了宗主,他门下的人,都很高兴。
但是在这一天,他的夫人也死了。
最后,还是他自己喝醉了,晕倒了。然后是秋萱月带他回房的,毕竟,她也算是前任宗主门下之一,连她这个首徒之位都是他帮助推上的。
“月卿啊,咱们好久没这样喝酒了巴?”?
宗主啊,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三公子了,要稳重啊。”
“哈哈。。 . . . . 可是我的夫人死了。。 . . . . 她死了啊。。 . . . . 麟僯儿它没有娘了。。 . . . . \"
“宗主夫人。。 . . . . 确实。。 . . . . 宗主!宗主你是醉了吗!这是几?”
“没有!月卿啊,你也要像其它长老一样,劝我再娶妻吗?”
不”
我不会劝的,再接新欢,无论是您还是宗主夫人,都不会安心的。。 . . . . 宗主?!”
“那。。 . . . . 成吧,来,给您个袋子,您吐吧。
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回忆。。
“羽公子,你去哪儿?”秋萱月见羽迁朝另一个未知方向走去,忍不住问道。
“乱石坑。”
“那,我也去!”她连忙起身,一步跨三步地跟上他。
羽迁见她很快来到了自己身旁,神色缓和。
或许是此路线太长,让秋萱月感觉到有点无聊,直接一边走路,边分享自己的看法:“羽公子,你有没有觉得,虽然宋管事和赵娘子看起来是很有趣的两人,可我总感觉。。 . . . . 这两人。。 . . . . 是不是曾经经历过什么?”
“你觉得呢?”羽迁问道。
“掌柜娘子她说,乱石坑是直到现锋主看重了这块地之后,才收入门下的?”
羽迁点头。
“那,宋管事在乱石巷被收入门下后,他是整天醉生梦死,逍遥自在,可。。 . . . . 在那之前呢?在那之前。。 . . . . 又是什么样子的?”
“问掌柜娘子。”
“是吗?可我总觉得,问掌柜娘子是问不出的。”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羽迁好像在逃避什么,是不想让她去了解吗?
。。他们。。 . . . . 死了,问不到。”羽迁叹道。
“死。。 . . . . 死了?!怎么看出来的?”秋萱月被羽迁这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可怕话惊得是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