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死得是那两人,不是全部。”羽迁解释道。
“啊?。 . . . . . 那。。 . . . . 那确实问不到。。 . . . . ”闻言,秋萱月也叹了口气。
“呃?等等。。 . . . . ”她猛地一个激灵,感觉哪里不太对,“你,你怎么知道的?!”她一时激动,神情慌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失了态。
羽迁似是早会料到她是如此反应,淡淡道:“认识。
秋萱月又是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羽迁的故人,忙收敛了神色,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跟着他走,不再多去提一个字。
毕竟,谁也不想去回忆自己的故人为何会死了,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是怎么死的。
“到了。”
“啊?”她一直在出愣了神,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变化,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平坦之地;脚下的略有凹凸不平的石板路;脚下的坑坑洼洼且有大块石子的烂泥地,脚下的。。 . . . . 各种乱石它尖锐的顶处,和一脚踩空。
羽迁见她一脚踩空之时,呼吸一凝,手速极快,反手便抓住了她,带上坑边。
“就是是这么死的,当时没有人拉他一把。”他将她带到一边,边走边轻轻道。
像她刚才一样,没有看脚下,没有意料到,结果路越走越陡峭,直到最后脚底支撑的东西没有了,一脚踩空,刺死在了乱石锋上吗?
。那,赵娘子呢。”她这是一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没等羽迁回答,她就立刻道:“在这陡峭的路上,先倒下了吧?”
羽迁微微睁大双眼,眼中对她的猜测又立刻平复下来,而她也不在意,淡淡道:“我们宗门,有类似之事。”比如,前任齐秋宗主夫人。
“好了,还是去看看那乱石吧,这次我不会再摔下去了。”秋萱月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些话题,赶紧转移一下注意力,再次朝那乱石坑,走去。
那坑下,颗颗巨形乱石,坚韧无比,也锐利无比,有的是一个人形,有的是似动物,更有的,是什么都不是。它们身上的那些种种擦痕,划痕是自己熬过无数岁月的证据。
秋萱月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先是看了看那些似人形的乱石,然后是动物形,最是什么也不是的形态。仿佛能看见,那四不像的乱石上,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一身的破布麻衣,鲜血通地,仿佛是因为解脱了,一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