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缥缈一丝的希望。 于是我说,“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 约书亚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双眼瞪大,满脸的意外。 他呆滞喃喃:“我哥哥结婚了。” 那时,我觉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离长时间和我接触过,我可没忘记他第一次来救我时的大胆冒犯。 结果听听他说了什么?我难道还 会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已婚雌虫有任何念头? 神经。 我当即冷笑,“是啊,你告诉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杀他。” 约书亚又想低头。 我说,抬头。 他僵住,成熟和温和这次没了,声音变得更小。 “…乔什科·华沙。” 我听得费劲,便跟着念了一句,“约舒?约舒什么?” 约书亚耳朵红了。 我当时表情古怪,所以约书亚很快又大声说了一遍:“是乔什科·华沙,我的第三位哥哥,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我们长得很像,我的雄父很喜欢这个生物奇迹,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我…” 我说,“停。” 约书亚抿唇,抿得唇色发白。但突然地就在下一秒,他无措的微表情消失,瞳孔兽化,面露凶相。 我被他这番变脸惊起颈后一片鸡皮疙瘩。 约书亚倏然转头,盯向阳台走廊一侧,我来开会前才灌了四罐强效提神冲剂,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时段,我立刻跟上约书亚的视线,发现是走廊那边来虫了。 约书亚很敏感,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那副硬装的成熟和真实的笨拙消失,触须起立,神情狰狞如兽,凶到丑陋。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天哪,他一定会杀了那个无意间路过的虫! 约书亚往后退一步,军靴在地板上踩出脆响,他要往那边攻击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礼仪领带,拽得太猛,领带针崩飞,整条领带都被我从第一军深蓝色的军装里抽了出来。 他浑身紧绷硬得像座石山,我根本拽不动他,反而因为力的作用,我自己撞进他怀里,他崩飞的领带针直接划破我的手心。 我也戴着手套,我需要仔细保养手,我的手套是黑色的韧性皮革,有优秀的防刺性。 但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 那根领带针扎穿我的手套,我的血从手套撕裂的地方飞溅出来。 约书亚闻到血腥味立刻回头,不夸张地说,他的表情完全能满足魂飞魄散一词,他第一个动作是立刻抓住我的手,去吻我手心的伤口和血,用舌唇.吸.吮破开的血肉,吸干暴露在空气里的血液。 我当时也吓到了。雄虫的荷尔蒙素依靠血检甄别,约书亚的反应堪称紧急救援。 他再抬起头,眼泪从那双蓝眼睛里滑落,像大海孕育出的珍珠,随眼泪一同出现的是他的翅膀。 后来我猜测,他的“百万次”记忆里应该是有过类似的情况,“我”受伤要暴露了,所以他必须不顾一切地带我离开。 所以,当时约书亚直接在禁飞的会议城阳台张开鳞翅,一把抱着我,向月下飞去, 果断避开有虫巡逻的阳台长廊。 … 什么? 哦,当然可以透露。 约书亚是蝶族。 他的鳞翅展开足有4米长,翼尖有双爪钩,是闪光系的蝶族,翅膀非常漂亮。] 【蝶族!起立!!!】 【诚实是真能舔到雄虫阁下?约书亚实操!真舔??这一口血里多少荷尔蒙素…米兰阁下等级又高,约书亚这样一口下去发.情.期都被淦出来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我突然舔阁下手只会被法庭监察骂飞,菲特你干点虫事吧,好绝望,为什么约书亚抽中地狱试卷还能入学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