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不言而喻。 名姝立刻就明白了沈教授想要什么,可是她有些过不去心里那关。 毕竟今天爸爸才下葬,又送走了文轩,名姝实在没有什么做那件事的兴致。 沈君兰看出了名姝的为难,这场丧事办完,整个过程,沈君兰都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 但名姝跟她不一样,名姝对自己的父亲是有感情的,她不能要求名姝跟她一样。 “对不起,老婆,我不应该在这时候提这个。” “没关系。”名姝一点也不怪沈教授,“明天可以吗?” 今天她的情绪实在是没法完全调整过来,她不想带着沉重的忧伤情绪跟沈教授做那种本应该充满快乐的事。 “好。”沈君兰一口答应,“不过,老婆,你不用多缓几天吗?” “不用。”名姝努力扬起嘴角,“明天还要回公司上班,也要把心情调整好,不能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我还没有离职,不能放任自己的情绪。” “老婆,人有情绪很正常,你不用这么严格要求自己。” 名姝说:“可是我已经习惯了。” “没关系,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能离职了,到时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名姝又立刻说:“我还要备考呢。” “有一年时间,不急,可以先休息一下,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 “沈教授怎么知道……”名姝惊讶地看着沈教授,她以为没有人看得出来,她虽然一直逼着自己什么事都尽力做好,但因为自身性格的一些局限性,有时候也会显得消极和颓丧,比如之前在H大念大学的时候,经常呈现出一种拧巴的努力,拧巴往往会盖过努力,让人看不到她的努力。 沈教授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君兰叹声气,“很多时候,我要你的时候,你的神经也是绷得紧紧的,得好一会儿才能放松。” “沈教授怎么又说到这件事?”名姝禁不住脸红了。 沈君兰笑说:“抱歉,因为是好几天没有做了。” “那……”名姝已经开始考虑要不今天还是满足一下沈教授,沈教授没给她想清楚的机会,先推着她进浴室了,“老婆,放心,我有信心能够撑到明天。” “真的吗?” 沈君兰拉上浴室的门,隔着门对名姝说:“没问题,但前提是老婆不再引诱我。” 名姝激动辩解:“我哪有引诱沈教授?” “刚刚的反问也算。” 名姝:“!!!” 如果那也算引诱,那沈教授也太好引诱了吧。 名姝不再说话,兀自去洗澡了。 沈君兰笑了一声,坐到书桌前,细细看名姝给她戴上的戒指,虽然只是一克拉的钻戒,却也是名姝在能力范围能给她买到的最好的,一克拉的钻石在她手上闪闪发光。 这样看着戒指,沈君兰感到异常开心。 这 时, ✵()_✵, “君兰,你还好吗?我才在网络上看到沈叔叔离世的消息,节哀。” 沈君兰静默片刻,道:“好几天没你的消息了,于乐,你在哪?” “我在巴厘岛,上次玲玉不是提前离开了吗,我觉得是因为我,心情郁闷,就出国散心了,手机关机,今天开机才知道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沈君兰淡淡地说:“我没事,沈慕华今天已经下葬了。” “名姝的父亲也……” “嗯。” 于乐叹了口气,“真是人生无常啊,我看到这些,就立刻买了机票,待会儿就回国了,等我回国去看你和名姝。” “我真没事。” “名姝呢?” “名姝比较难过。” “那我去看名姝。” “要不要帮你叫上玲玉?” “不用了,你和名姝已经助攻得够多的了,剩下的路我自己努力。” “你前女友那边处理好了吗?” “我不知道算不算处理好了,Katherine闹了几次,我拒绝无果,只能先躲着她,她丈夫也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大度,现在夫妻俩有了矛盾,我把西餐店暂时关了,Katherine也不管他们夫妻俩的店了,现在她丈夫吵着要跟她一起回美国生活,后续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后面我都没有单独接触Katherine,我也已经跟她丈夫说明白,我之后跟Katherine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一口气交代完,于乐问:“是玲玉托你问的吗?” “不是,我自己想问,我帮你们牵线,要把好关。” “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相信,而是人的感情不是一句两句道理可以说得清的,问清楚对大家都好。” “也对。不过,玲玉真的没有向你和名姝打听过我吗?” 沈君兰沉思片刻道:“没有问我,但我想,玲玉跟名姝肯定交流过,毕竟她们是闺蜜,名姝也有为你们牵线。” “好的,我又有信心了。”于乐说。 沈君兰笑说:“我很意外,你对玲玉竟然这么执着。” “执着吗?” “执着。” “那就执着吧。”于乐笑了笑,不知是苦还是乐,“我可能就栽在玲玉身上了。” 沈君兰说:“我想起西方文化中的丘比特,丘比特喜欢愚弄人,中了箭的人不一定会……” 于乐:“……沈教授,这里不是你的课堂,我们在中国,不讲西方文化,说不定月老给我和玲玉牵了线呢。” “有这个可能。”沈君兰道。 于乐:“终于在登机前听到了一句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