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佞一愣,忙去给他调整一下绸带,轻声问:“我刚系的时候,怎么不出声?” “我...说话了。” “啊?说话了吗,我没听见?” “卿儿方才好像有些...开心,没听见我说话。” 哪能是开心啊,岂止是有些啊,简直是太兴奋好嘛,终于轮到她在棋盘上杀他个片甲不留了! 云卿佞心知自己可能是得意忘形了,将他忽略了,心虚转移话题,“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被蒙上眼睛的容夙乖得不行,小幅度点了点头,“正好。” 云卿佞隔着绸带,轻轻吻了吻他眼睛,以作抱歉。 容夙藏在绸带下的眼尾不自觉地上扬,嘴角也是。 容夙小心翼翼地去摸装着白子的棋罐,有绸带作阻挡,没了视线,他拿东西有点儿不方便。 云卿佞将棋罐放到他手里后,才坐了回去。 这棋局,她黑子先下。 棋子碰撞棋盘,清脆的声响。 黑子落下,轮到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