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足够贪心。”
说完他又在我的额头亲了亲:“吓到了你,对不起,我以为我家晚晚是胆子很大的小狐狸,没想到却是小白兔。”
我哼哼了声,声若蚊蝇:“谁吓到了?”
“没吓到么?”他贴近我,拿他的宝贝蹭我,又端出混蛋模样了。
一阵手机铃打破了一室的暧昧,我看到我妈的号码,这才开始心虚起来,时逾也很适时地松了手。
等我接起电话,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母狮咆哮,但今天我心情不错,一点没放心上,我妈没有对战的选手,自然撒完气就开始下最后通牒。
挂了电话,我站起来对时逾说:“走吧,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妈真要杀我。”
时逾伸手把我拉回他腿上,头埋在我肩上,声音闷闷的:“不想放你走。”
还配上几声咳嗽,装虚弱博同情:“因为你生日,我病没好就出来了。”
“装吧你,”我企图挣脱,他就是不松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这样行了吧。”
“不够,”他又黏上来,轻咬着我的唇,舔舐着不放。
“真得走了,”我推他。
他抬起头,认真看着我:“好,我放你走,但你得承认今天是我们交往第一天。”
“你可真会谈条件,”我损他,但拒绝的话却说不出了。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便宜都给他占了,我还能说什么。
“行吧,男朋友,”我勾着他的脖子,“以后多指教,我脾气可不好,你要是说一套做一套,我一定把你甩了。”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胸腔里有笑意,抱得我透不过气。
我们手拉着手一路走着,夜色很美,商场的灯箱流光溢彩,但我们眼里只看得到彼此。
等地铁时候,他突然说:“我刚才这么混蛋,还以为你会打我。”
我笑他:“不容易,迟到的自知之明啊。”
他后怕起来,自言自语着:“怎么每次见你都正人君子不了,怎么办,就是忍不住。”
车来了,我朝他勾勾手,他也听话地俯下身,我在他耳边说:“其实我还挺喜欢的,继续保持。”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跑进了车厢。
车门关上,我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直到车厢最终沉入黑暗。
我在车上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发了个表情过去。
他回我:小狐狸。
我可不认:我是良民,你才是老混蛋。
他说:对,老混蛋才对小狐狸有非分之想。
我立马回他:想着吧,有梦想谁都了不起,今晚省着点用纸。
他回了一串省略号,过了几分钟才补了句:你等着。
我低头憋着笑,靠着扶手随着地铁晃啊晃,心里那瓶装满蜜糖的酒也跟着晃。
我忽然觉得其实不端着真的挺好的,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选择跟一个人在一起,难道不该好好做自己么?何必算计着,思考着,担心着对方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因为自己某句话某个动作就被扣分。
如果一开始的一眼钟情会始于外在,那么越陷越深的势必是褪去了虚假伪装的真实自我,否则这段感情早晚都会分崩离析。
时逾是老混蛋没错,我也不是善茬,所以我们才会相互吸引,反正迟早都要沦陷,又何必再纠结在一起的时间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