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在一旁暗想。不过有一点他至少是已经听见了:看来呀,他们难受,妈妈和哥哥还哭,这都是因为爸爸当上了啥“□□”。
□□就□□吧!当上了□□,爸爸总还是爸爸。只要他的头没有摔破,没有流血,就够好了。他肯定照样还是会疼爱他的小儿子的。这种种感觉一一浮上薛琳心头。薛琳放下心来;他不但不想哭,还感到有点儿松快呢——因为爸爸总算没有摔得头破血流啊!真的,这已经算是够好的了。
于是薛琳又感觉朦胧起来。瞌睡又向他袭来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划成极右’又是啥意思?……哎,我不管它;那是大人的事。可哥哥为啥又要去管它?……唔,反正我不管。我想睡觉了。”薛琳脑袋里飘过了这些话,后来他不能再想什么了,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这次他睡得很熟,什么梦也没有做,连最后妈妈抱他上床去睡觉,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