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大魔头今天也在教她捉妖> 甘州大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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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大旱(二)(1 / 4)

阿旻说完退到原处,略有玩味地冲她启颜,嘴角上扬若流水。

堂溪毓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轻轻地发抖,难以置信地看她。而阿旻也看她,笑着的。

不是想要吃人的笑,不是讥笑。反而是带有善意的笑,是夏日空转的鸟语,是耳边厮磨过的春风旧忆。

她是谁?

忽而,阿旻笑着扶起地上的板凳,拂去灰尘坐下:“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

苏绎板着脸挡在堂溪毓面前,像是她随从侍卫。堂溪毓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走到阿旻的面前:“在此之前,你得先赔偿掌柜。”

阿旻闻言环顾一圈客栈:嗯,被砸的稀巴烂,掌柜和伙计们躲在犄角旮旯了里望着。

她耸肩道:“没钱,你帮我垫付。”

“……”

堂溪毓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笑。

“你这样和小姐说话,小姐傻了才给你。”秋芝鼓着脸。

“……”

堂溪毓咽下欲脱口的话,掂量几下后再对着阿旻道:“帮你垫付可以啊,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怎样?”

秋芝活生生憋住话:她当个妖怪还这么讲操守吗?

阿旻对上堂溪毓视线,发现她有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没忍住,伸手捏下堂溪毓的脸蛋,软乎乎的,和那个人真像。

于是在堂溪毓的期待中:“不行哦,乖乖。”

苏绎立即上前拉开了堂溪毓,不自然地说:“动手动脚,不尊重人。”

说完,自己仓皇地撇开握着堂溪毓的手。

将这一切收在眼底,阿旻咪咪眼,看破不说破,心中直念叨,真有几分郎情妾意,年轻真好。

肃声问:“你们来甘州做什么?有没有我帮的上忙的?就算我不行,我认识些大妖,他们定然能行。”

“我们云游四方,顺便路过此地,便想帮忙赈灾。”堂溪毓睁着无辜的眼看她,满是诚恳。

突兀地,阿旻的笑容化作残枝败叶,僵硬挂在深秋,使人感受到呼面而过的凉。她侧过头不看堂溪毓:“甘州大旱是天意,也不是第一回,这些事你们别管了。”

苏绎与堂溪毓面面相觑,因她的神情而产生怀疑,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下一秒,堂溪毓颓丧着脑袋,心落进谷底,用左手手指勾起海天一链,在右手腕勒出一道红印,牛龙齿块咯得骨头作麻。想到自己还没练会这手串的用法,号召不出来大雨,便深吸口气后吐出。

满腹哀愁被她倒的淋漓尽致。

“行吧……”阿旻手掌撑着额角,“他不知道就好了。”

“嗯?”

堂溪毓眉梢染上雀跃。

“我说,我能帮你一个忙,力所能及的。”

堂溪毓彻底扫去丧气,脸上荡漾出一个深深的笑,酒窝散发了甜腻:“带我去找唐掖,面对面的。”

“行行行,来之前真是做好了功课。还有,把海天一链收一收,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这东西吗?”

堂溪毓连忙点头,把手串往上挪了些,又春风得意地看向苏绎,他也在笑,笑得春暖花开。

“原先还以为要多待几天才能拦到这位钦差大臣呢,没想到还能少走几步路,早日攻克天灾。”堂溪毓笑着看向苏绎,眉眼弯弯,止不住的兴奋。

苏绎则垂眸莞尔:“嗯,很棒。”

秋芝摸不着头脑,如今不靠堂溪家名头,怎样才能见到钦差大臣,她试探地问阿旻。

阿旻疑惑不解地看她,好笑道:“自然是偷偷溜进去啊。”

“……”

堂溪毓的笑挂在脸上很是呆板:“你都妖怪了,怎么和人想的方法无差别。”

“妖怪怎么了,妖怪还不是要掏钱赔给掌柜。乖乖你快去付。”

说完,阿旻抬腿往外走,而那个光头和丰腴女人将才早已溜走了。

他们乘坐马车去阿旻所说的位置。马车经过,路边热得敞开衣服的人如同晒蔫了的野草,人似乎被热天气蒸发掉了。

甘州的树木较少,阳光毒辣地晒在每个人身上。

堂溪毓死死攥着海天一链,懊悔昨日为何不刻苦练。但就算昨日加练,也不一定能成。因为操控海天一链还需要灵力,人若得之,少说也得修炼几载。

她只好悄悄地丢掷一壶水囊,否则又将被人包围。

不再去看。

阿旻这时诡异地凑到她耳畔:“怎么不好奇我了?我有些好奇你了。”

“你又不说,好奇又什么用?”

有些撒娇。

阿旻嘴角勾起:“三百年里,我爱过的男人少说也上百了。”

堂溪毓有些诧异,但撇了一眼她的面容到身姿,想必心悦爱她的指定不少。

阿旻看她起了兴趣,继续说:“二十几年前,我去益州玩,认识了一个俊书生,我们俩就好好过起日子。可是四年前,明明他亲口说要和我生生世世,却得知我是个蜘蛛妖后嫌弃我,害怕我。”

秋芝睡的正香,堂溪毓压低声音:“然后呢?”

阿旻退开一些,低头玩弄手指,嘴巴微张,略有委屈道:“然后我就亲手打伤了他,他可是我这么多年最爱的男人,居然不领情,敢欺骗我。”

堂溪毓回想一番她在客栈的模样,书生被打成什么样她都能估计出来。

“那……和长姐有什么关系?”堂溪毓半天憋出一句。

“他爬着去寻医了呀,堂溪风刚好路过,把他治好了,妙手回春啊。”阿旻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眼若流萤,崇拜之情倾泄。

堂溪毓不确定道:“长姐救了他……你为什么这么……”

“乖乖,我但凡还爱他就不会打他,我喜爱堂溪风是因为她医治了我,我受伤的手,那男人全身最硬的也就是额骨。”

堂溪毓不再出声,她想起了姐姐,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陷入漫长的沉默,姐姐在脑海里阻挡一切外界声响。

姐姐确实会做这种事。她说过,有只大鸟摧毁了不少的酒坛,姐姐却先包扎好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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