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打算背她,可可不肯,死活吊住小高的胳膊不松手;想公主抱,可可笔直站立着不愿曲腿。
两人扭来挪去,总算达成一致,找到了一个搀扶前进的姿势,把向总和梁博都看呆了。
一路上,可可用尽力气扮演酒醉不便前行的状态,但又不想借力小高,还不想向总看出来,真是又难又耗力气。
小高但凡想要协助挨近一点,可可就掐他的腰。
两人心里都在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办,到了门口是进那屋,可可抬脸看看小高,仿佛在说‘咋搞’,因为此时的她,喝太多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到了门口,找事的梁博先前一步上去打开小高的房门娇柔的做着‘请进’的姿势。
小高五官紧凑到一起,一脸‘感谢’,只好把可可带进自己房间放床上,说着‘谢谢’然后啪的关上门。
可可一遇到床,已经快熬不住了,虽此时意识清楚但头昏脑涨。
小高靠在门边听着,梁博和向总竟坐在门口石梯上抽起烟谈起了人生,敢情这两货也是借此事暂躲喝酒。
可可凭借毅力强撑着过去也想听听动静,小高一个转身两人刚好撞个满怀,身手敏捷的小高抱住可可以免她被撞倒,两人撞得这铁皮墙壁哐哐直响,梁博和向总在门外听了更是不想走了。
小高一手抱住可可,一手揉着她刚刚撞在墙壁上后脑勺问:“没事吧。”
可可有些许挣扎的说着:“放开放开”。
小高示意可可:“嘘。门口听着尼。”
然后慢慢放开可可,可才放开一半的力,可可就有点站不住了,小高又赶忙搂住她。
小高逗她说:“你说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我是不是可以行驶我的某些权力了呀?”
可可:“高总,我可是在帮你,你别农夫与蛇。”
小高:“别说的那么高尚,我可是付钱了的,最多,到时候追究起来,我们算是个金钱交易。”
可可:“高总,您可是正人君子,您受过高等教育的。”
小高:“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听过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梁博走的那么近,你觉得他是个什么货色?我和他是一路的。”
还在门口的梁博像是有了感应一般,喷嚏连打几个。
可可:“梁总和您一样,都是有能力有风度有涵养的翩翩君子。”
小高:“是吗?”
可可:“真的,我摸着我的良心讲。”
可可借机慢慢把手抬起来,护在胸前。
小高使劲一推,把可可扔在床上,可可尖叫一声,吓了门口的两位烟民一跳。
再次接触到床,可可已经控制不了了,嘴里嘟囔着‘他们什么时候走呀’‘要谈到什么时候’就这样睡了过去。
似梦非梦中,可可几次在床上翻滚,不经意间触碰小高,踢到他结实的大腿、环抱着他健壮的手臂、靠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
可是一睁眼,小高不在旁边,外面天已大亮。
可可环看一下,确实还在小高房间。
小高晨练完回来,运动的汗水还未干,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蒸发了他的汗水,房间里充满了他的味道。
看到可可醒了,他径直走向可可,气势十足,带有攻击性,可可不敢做声,紧抓被子,准备随机应变,他突的掀起身上的白色球服,可可本想‘啊’的一下表示惊恐,但这声‘啊’由强转弱,持续两秒,以极其尴尬和不自信的微弱颤音结尾:球服下,小高腰部,一片青紫色的掐印清晰可见。
小高继而扯开肩部领口,红色齿痕像纹身般烙印肩头。
小高:“花钱买伤。”
可可扯开话题:“昨晚他们啥时候走的?怎么不叫我起来?”
小高:“我也想。叫不醒。”
可可:“你睡的那儿?”
小高顺势在可可旁边躺下:“就这儿。”
可可:“我房间不就空着的?”
小高:“我没钥匙。”
可可:“钥匙不就在我身上。”
可可边说边摸,在胸前口袋里摸到了钥匙。
可可上衣修身,贴身的布料让放在胸前口袋的钥匙形状一览无遗,可可摸出钥匙时几乎把自己胸都摸了一遍。
房间里尴尬的氛围逐步加重,小高就看着她,看她如何回过来。
可可翻身下床像啥事儿也没有一样跑回房间。
***
周末加班,伊索就是这点好,没啥娱乐活动,周末最大的消耗除了加班就是睡觉。
回笼觉睡醒了的可可也和小高一起去办公室加班。
路过停车场,远远的可可就瞟到程程,那么艳丽的花色吊带除了她没谁会穿了。
可可挽住小高胳膊,小高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瞟到远处的程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当工具人了。
他抽出手就搂住可可肩膀,只差将可可拧起来,可可惊讶的小声‘嗯’了一下。
虽然隔得远还近视,但从那模糊的光影中可可已经开始脑补程程的愤怒,感受到了程程的怒气,心里乐上了天。
小高说:“扯平了。”
可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高:“我是在帮你。除了会挽手臂,其他啥也不会。一看就是虚的。”
可可:“说的好像你多会一样。”
小高:“比你经验丰富。”
可可屈身向后抽身出他的挽臂:“我比你更了解程程。”
对程程,那怕只是唤一声‘庆森’都够她气一天的。
一进办公室梁博就给小高端来一杯枸杞西洋参茶,给可可端上一杯黑枸杞花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有这么多款式各样的茶饮。
向总乐呵呵的问可可要不要给点喜糖,可可想,糟了,又得开始装疯卖傻圆回来了,便说:“又有喜事了?谁?”
向总:“哎哟。不承认了?就为了躲给喜糖?”
可可:“向总,承认啥?还在怀疑我收别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