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向总:“别给我扯其他的。昨天晚上,我们可都看到了。”
可可:“看到啥呀?”
向总:“你和小高都这样,这样?”
向总双手比划着互相拉扯牵手的样子。
可可:“你别框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啥也记不得。”
向总:“咋?这,想赖账?不止我,一堆人看见了。”
可可:“那,喝醉了的事怎么能算数。”
向总眼睛写满问号:“回去,送你回去的时候,都是小高照顾你的。你在他房间吐的死去活来的。”
可可:“邻里之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嘛。”
向总:“你怎么能这样?”
可可:“那,要不,今天让他喝醉一次,我来照顾他,算是回礼?”
向总摸着头,摇着脑袋,直叹气,边说边叹边撤:“礼钱又送不出去了。”
后边偷听的梁博突的冒话:“看你其他的不咋行,这胡扯框人的能力倒是第一名。渣女。”
可可挥着手机向梁博展示着昨天收到的小高的六百‘佣金’,梁博细看了,补一句:“贪财的渣女。”
可可想,老是这样对小高是不是不太友好,自己都开始有了负罪感,得向小高表达一下来自邻居的关爱。
下午,可可偷偷去了小镇上,买回来一些水果、酒水和零食,还带了一些新鲜的食材求着厨师师傅借用了厨房做了几个好菜,虽说好久不下厨但这手艺还在,味道还是能接受。
说起伊索这个做饭,也不知为啥,同样是牛肉、土豆、白菜,但这味道做出来就是和国内不一样,同样是番茄和鸡蛋,这炒出来的番茄鸡蛋就是没有国内那味儿,可能就是水土不服吧。
果盘、红酒、零食外加鸡爪凉拌牛肉等铺开来,只差占满可可的房间,那架势,一看就是轰趴状态,还挺有仪式感的,可可都开始憧憬着晚上的局,把自己美美的梳洗打扮了一番。
但是,小高到现在都还没回自己信息,可可也是一下午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
想着他总归是要回来的,轰趴嘛,哪有怕晚的,也不可能晚到什么时候。
怎知,可可盼星星盼月亮的一直熬到十一点多,中间哪怕饿的馋的流口水也怕吃几口破坏摆盘硬是没吃。
直到看已快12点,可可也饿过了,还是收拾收拾睡了吧。
那种心情,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下午的憧憬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落空。
感觉从认识小高至今,自己始终处于剃头挑子一端热的状态。每当面对别人的示好和友善自己想要有点回馈时,就会让自己变得像个小丑。
很多时候别人的不回复就是最好的回复。
开了的红酒不能放,可可将它一饮而尽沉沉的睡去,也算让它实现自我价值。
次日早晨出门,遇到小高,他戴着鸭舌帽背着背包,一副风尘仆仆刚刚回来的状态,还问可可昨晚party开心吗,这对可可而言就是嘲笑。
可可翻看着自己给他发送的三条信息‘晚上轰趴,切勿提前进食’‘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嘛,可以点餐’‘一会儿过来呀,不见不散’,想着会不会产生误解,但思来看去,不知道还能理解成什么其他的。
可可给自己洗脑,一会儿面对小高的狡辩解释和道歉坚决不心软不接受,要潇洒的说着‘没事,高总。我们田总交代了,等您有时间了再给您准备一次’之类的台阶话。
早上没等到道歉,可可想是否也要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可能真的有什么事给绊住了;中午没等到道歉,可可想他应该在组织构思语言;下午也没等到道歉,可可想他应该在等晚上;晚上还是没有等到。
偏偏这时,程程来了,她敲着可可的房门,语无伦次的说妞妞在停车场被车给撞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