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我妻不贤> 第10章 少年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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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年落水(1 / 2)

这时那红裙少女走上前来,对聂兰台深深一福,郑重道:“夫人肯为我出头,我感激不尽。我姓樊,家住京郊玉竹镇凤尾巷,夫人将来若有差遣可叫人去找我。至于她们……”

她双眼还带着发红的泪意,淡燃瞥了萧包二女一眼,神色平静。

“不是诚心的道歉,不要也罢。只不过有些人当该知道,现在瞧着是在高处的,未必能一直在高处,如今仗势欺人,将来一旦失了势,怕是连低处的人也不如呢。”

说罢又向聂兰台福了福,带着丫鬟下楼了。

闹了这么一出,买东西的心思也没了,聂兰台扫一眼丫鬟婆子七手八脚去搀扶萧包二女的混乱场面,也招呼绿鸭白鸽离开。

萧元雅看着主仆三人下楼的背影,恨得几乎把后槽牙咬碎。

对面酒楼里的萧淳誉,把窗帏拉开丢在一边,坐回座位上继续喝酒。

这一晚萧淳誉仍然回蕙茝院住,他见聂兰台拿着一块黑布在跟几个丫头比划,不知她们在搞什么,便多看了一眼。

聂兰台见他进来就把黑布收了,恭恭敬敬向他一福:“世子。”

萧淳誉没理她,直接走到里间,和衣在小榻上躺下。

除了大婚当晚他在拔步床上歇了一宿,自昨夜起他就挪到了小榻上,貌似有几分优待女人的意思。

聂兰台便没谦让什么,自去拔步床上歇息。

本以为萧元雅吃了瘪,回去后必有一番闹腾,谁知当晚无事发生,不知是她忍了,还是在憋着什么坏招。

第二日去仙寿堂请过早安后,萧侯爷夫妇为即将去辛州的事要去姜氏娘家襄阳侯府辞行,便没让聂兰台陪着用早膳。

不用跟去荣安堂,聂兰台便直接回蕙茝院,萧淳誉先还跟她并肩行了一段路,快到蕙茝院时就调头走了。

聂兰台才不管他,乐得独自回去用早膳。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喊声:“少夫人请留步,我们老太太想起一件事要问问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呢!”

来传话的是童氏身边的大丫鬟念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是有急事。

聂兰台马上想到了昨日在异香阁发生的事。

不管童氏有什么招,这种明面上的吩咐聂兰台自然不会拒绝,还客气地冲念珠笑了笑:“辛苦念珠姑娘跑一趟,我这就去。”

念珠把信带到,又急匆匆往回赶。

蕙茝院在东,仙寿堂在西,一路往西走过去,要经过一个荷塘。说荷塘是把它说小了,其实是个面积很大的湖泊,只因常年养荷,叫惯了荷塘。

虽然是冬日,河面上只留了些残荷枯茎,但湖边还有其他的花木,有不少经冬的,翠绿嫣红错落有致,看着景致也还好。

聂兰台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身后的绿鸭忍不住嘀咕:“真是多事,刚才怎么不一起说了?都快到门口了,又巴巴地把人叫回去。”

白鸽低声劝道:“你少说两句吧,如今可比不得咱们在聂府的时候。”

绿鸭道:“我这不是怕姑娘饿着吗?这一趟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呢,姑娘还没用早膳呢。”

白鸽笑道:“说你平时机灵吧,其实也是个笨的,既担心姑娘饿着,方才都快到咱们院子了,为什么不晓得进去拿点吃的给姑娘先垫垫肚子?”

“有道理啊!”绿鸭一拍脑门,随即又瞪向白鸽,“我是笨,可是你既想到了,为什么你不进去拿吃的?”

白鸽道:“我也是刚想到呀。”

聂兰台正想提醒两个丫鬟收起不满的神情,一阵嬉笑声从前面传来。

这打闹嬉笑声来得很快,眨眼间就见两个十来岁的男孩蹦蹦跳跳跑到了跟前。

这两个男孩是包氏的儿子,穿墨蓝夹银鼠袄的那个是包氏嫡出的,叫萧元亭,穿灰色皮袄那个是庶出的,叫萧烺。

两人各持着一条儿臂粗、几尺长的木棍,你来我往地朝对方身上招呼,动作甚是娴熟,还能边打边跑,看来是如此闹惯了的。

两人身后跟着一大堆丫鬟婆子,众人七嘴八舌地叫:

“少爷可得当心,别伤着了!”

“这可是湖边,危险啊小祖宗哟!”

“求求你们了小祖宗,快回去吧!”

两位小爷哪里会理睬仆从们,看见聂兰台三人走过来,干脆加紧脚步向她跑去,木棍舞得飞快,看似在和对方过招,其实都是往聂兰台身上招呼。

绿鸭赶紧上前把自家主子护在身后,大声道:“二位小少爷,你们可不能在这里玩,一来这是湖边,有危险,二来咱们从这里路过,你们这样会打到我们夫人的。”

萧元亭叫道:“打到她怎么了?她对祖母不敬,还跟我娘吵架,我打的就是她!”

萧烺也道:“就是!我们这棍子是专门打坏人的,哪个干坏事,我们就打哪个!”

“胡说什么呢!”绿鸭板起了脸,“你们敢对我们夫人不敬,回头世子定会狠狠教训你们!”

萧元亭道:“世子哥哥才不会教训我们,他本来就不想娶这个坏女人,想赶她出门还来不及呢,我们这是帮世子哥哥的忙!”

“再胡说,我可要去侯爷面前告状了!”绿鸭气得脸都白了,一手薅住萧元亭的木棍,不让他再胡乱挥舞。

“你松手,快松手!”萧元亭到底是个孩子,力气不如绿鸭,拉了几下拉不动,急得乱嚷起来。

聂兰台拨开绿鸭的手,淡然道:“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咱们避开就是。”

这里是湖边,还是离这些人远远的为好,万一他们出点什么事,她也在场,又离得近,到时候跳进这湖里都洗不清。

刚往旁边跨出一步,一支木棍突然向她面门打过来,动作之快,差点扎到她的眼睛。

聂兰台脸色一沉,转目看向持木棍的萧烺,寒声道:“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作非为,如果犯了大事,年纪小也不能当免死金牌。”

这个萧烺好像比萧元亭还大一岁,今冬应该满了十一岁了。

萧烺叫道:“我是替天行道!你对祖母和母亲不敬在先,又欺负长姐,我要给你点颜色,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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