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行事了,心中便当真没有丝毫的愧疚?”
顾回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他立在原地,仔细地想了想,愧疚他自是没有的。自他在文县发现自己和顾二公子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后,他便发现,在文县周围,当他没钱喝酒的时候,借用这位顾二公子的名字来逃酒钱着实是一个好法子,但是,事后他可是亲手将这些欠的酒钱都还了回去的,绝对没有让顾二公子担上一个“欠钱不还”的坏名声,平日里,他遇上寺庙时,还会进去烧上一炷香,在佛祖面前为顾二公子美言,保佑他官运昌隆。
既如此,他又哪里来的愧疚呢。
只是,没想到这位顾二公子竟然已经去了,以至于他那日在建安被伙计给识破了,不过,还好他跑得快,没有被人抓住。
顾回正暗自庆幸,就听到萧姝华接着说道:“那顾公子可还记得两年前在文县遇到过的一位叫做公孙奇的中年男子。”
公孙奇?顾回自是认识的。
说起来,他过去的那些年一直在四处闯荡混生活,唯一愧对的一人,便是这公孙奇,只是,当时他也是被人坑害了,他绝对没有害人之心。
但这些事情眼前的这位不明身份的女子是如何知道的呢?
顾回一动不动地看着萧姝华,仿佛能从她的身上盯出一个答案来。
萧姝华的问题顾回虽然没有开口回答,可萧姝华却能透过他的神色看的出来,她看着顾回紧张的样子,蓦地笑了:“顾公子不必紧张,我今日过来并非为了替人算账,只是想问一问公子你,可喜富贵?可慕权势?”
顾回听到她的话,反而放松了下来。他两步做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答反道:“我这般出生,怕是穷尽一生,也难得富贵。”
谁不想像那顾二公子一般,生在权贵之家,生来富贵,不愁吃喝。只是,谁让他不会投胎呢。
顾回虽然这样说,可他的眼里却丝毫不曾隐藏自己对权势富贵的渴望,萧姝华对他轻声说:“我送公子一场富贵,如何?”
送他一场富贵?顾回一怔,旋即笑了:“那夫人需要我做什么呢?”
他走荡江湖多年,懂得的第一个道理,便是天下没有免费的馅饼,若真有,只怕刚吃完,便离死期不远了。
萧姝华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顾公子对京城的顾候府可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