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让山姥切长义不免想到,很早以前他们也期盼着想要这样的主人。
泪水像不要钱的一样往外流,山姥切长义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对……不起……”
我拍了拍他的背,治疗的灵力顺着手指绕在他身边,“没关系。”
山姥切长义哭了好久,几乎是把这几天累计的泪水一次性哭了个干净。
我无奈地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熟睡的长义像是脆弱的花朵一般惹人伶俐。
无奈地笑着,我将他交给了同振,“这几天看着他点,我这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我明白了。”
我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山姥切长义哭湿的肩膀,对着小金团说。
“你复原了可得好好补偿他啊,不然我衣服白湿了。”
小金团上下晃了晃表示明白。
而在不远处看着审神者的静形薙刀,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