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在我这儿。”
“那你查查,上周四咱们村子有人从外面回来吗?”
舒画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常德沉默了两秒,说,“上周四路过我们市的D4132次动车查出了一例感染者,刚刚市里下了通告,普查当天乘坐过这辆动车的乘客。”
舒画心里一悬,“好,您等下,我拿登记表查一下。”
将手机放到床边,舒画套上羽绒服,冒着寒风跑出屋子,去院子里的电动车车座底下拿了登记表,钻回被窝里看。
手机开了外放,舒画将登记表翻的哗哗响,“德叔,咱们村上周四好像是有三个人从外地回来,您说的那个动车是从哪里发的车?”
“海市,不过还路过了几个站才到我们市,你看看我们村那天有没有从这几个地方回来的。”
听着胡常德说那几个站点名,舒画一一跟表单上的信息核对,“那没有哎,这三个人都不是......”舒画手指滑过表单,忽然一顿。
胡常德,“怎么了?”
“没什么,”舒画看着指尖按着的名字皱了皱眉,“就是谢志叔他儿子,谢斯理,他也是上周四回来的,不过表上写的来源地是......江州。”
“江州?他怎么可能是从江州回来,谢志之前跟我说过,他儿子研究生毕业后就留在海市工作,一定是你们登记错了。”
“我也不清楚,他是周显登记的,”舒画不太确定道,“不过我记得,谢斯理好像之前的确是在海市读书?”
电话那端胡常德沉吟了几秒钟,忽然道:“这事不能耽搁,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我现在去趟谢家,把事情弄清楚。”
听着电话那端胡常德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坐在床上的舒画忽然鬼使神差开口。
“要不我跟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