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回扯了扯唇角,吐出一口烟,他忍住了没告诉姜盛——
姜盛,我见过你哭的样子,哭得比现在还惨呢。
只不过,那时的我,是一具尸体。
从锦城大厦摔下来,摔了个稀巴烂。
是姜盛你来替我收的尸。
我死后,姜盛你也的确没活多久,死得很凄惨。京城的那些人,不会留下把柄让人去查,姜盛成了替罪羔羊。
“BOSS,我不想你死,我也还没活够。”姜盛哭唧唧,“咱们不是来西南想办法了吗,一定能找到那位大师,治好你的病。死了多不值得啊,这太阳晒得人多暖和,哪怕被太阳晒死,也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阴沟里!”
“……”薄砚回的目光幽深,仿佛重新经历了那段过往——
上辈子。
那天,京圈真乱,他的死是最大的丑闻。
除了替他收尸的姜盛,还来了很多人,记者,路人,京城各家看热闹的人。
他们一个个见证了他薄砚回的凄惨死状,像是见证传闻般唏嘘——京圈最尊贵又最短命的薄家少爷,活不过三十岁,居然是真的。
上回他死时,就是昨晚,从高楼坠落,疯癫落魄,一滩烂泥碎肉。
再也没见过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