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方天画戟,坐骑赤兔。
人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
可是黄巢在长安附近待着,总不是个事情。
现在皇帝又不管事,左相秦桧又只在意弄权争斗,现在又是寒冬,最易闹事的季节。
景朝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好啊。
不过来俊臣倒也只是想一想,这些事情并不归他管,当务之急是要处理眼下这堆烂摊子。
景朝都城,天子脚下,当朝右相,全家被屠。
这不是往皇帝脸上扇啪叽吗?
来俊臣脸色很不好看,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好,他要负很大的责任。
可是刚刚得到情报,梁山等人消失了。
消失了?
怎么会消失了。
根据下属的汇报。
梁山中有一名书生模样的人,他指挥其他人将推车上面的金银抛洒出去,引来一堆百姓前来哄抢,甚至前去追捕的士兵也加入哄抢的行列。
听到这里,来俊臣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真不知道朝廷还留着这帮子酒囊饭袋干嘛?
要是自己的手下,他们的脑袋早就让自己当夜壶用了。
手下继续汇报。
梁山因此得以脱身,随后莫名出现一阵光影电雨,烟雾笼罩,梁山等人就彻底不见踪迹了。
抬头一看,朗朗月空,哪里来的闪电雷雨?
来俊臣眯着眼睛,不由想起来江湖中的能人异士,据说这些人能够呼风唤雨,驾驭雷电,想来一定是梁山有这等异士。
不过也就是故弄玄虚的小手段,用来恐吓用的,要真有此等能力,何须逃跑?
来俊臣想的明白,可是梁山等人跑了怎么办?
“搜!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搜出来!”
“搜不出来,你们的脑袋都要搬家!”
来俊臣说完话揉了揉眉心,该下的命令还是要下,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是!”下面的手下一阵紧张,于是赶忙去搜寻梁山等人了。
可他们注定是徒劳无功了。
一间无人问津的房子里,梁山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
只是少了阮家两兄弟。
“什么?”阮小二听到自己的兄弟被一个傻子拿锤子砸死了,立刻怒目圆睁,满眼猩红的冲出去,就要替他的兄弟报仇。
却被吴用和白胜死死拦住。
“怕是咱们全部去了,不能替两位兄弟复仇,反而搭上性命,那傻子厉害的要紧啊!”吴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晁盖也上前劝说着。
大意就是。
都是练家子的,阮小五和阮小七都被瞬间击杀,你又能奈何?
那傻子根据描述,那简直是天生神力,被老天爷追着喂饭的人最不讲理了,所以,不如壮大实力后,再图报仇。
虽然为了脱身,他们抛散了大量的钱财,但还留了不少,足够在梁山招兵买马,做大做强。
届时推翻这烂朝,我们做了皇帝,什么人不能杀?
不过。
这个饼!
好像有点大啊!
阮小二只能吃了!
……
来俊臣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回忆着李林甫死的房间里那八个字,着实有些奇怪啊,像是刻意为之。
不知不觉的,他来到了李家的府库,这里已经有人把守着。
但他是来俊臣,这些人正是替他把守现场的,所以见到他的到来后,自然是恭敬的行礼和汇报。
来俊臣一边听着下属的汇报,一边皱着狭长的细眉端详着被砸成肉泥的阮氏二人。
随后转头看向了原本置放擂鼓瓮金锤的地方,此刻却是空空落落的。
来俊臣若有思索起来,离开了府库,在李府上下打量着。
走着走着他便来到了一间院子内,昏暗的院子中有一间破屋子,屋顶上面积雪堆积,但此刻,屋子的木门却是洞开。
来俊臣站立良久,鹅毛大雪却毫不知情地疏疏飘落,这一方世界仿佛暂停下来,寂静无比。
直到一道声音打破这份寂静。
“督主,李相的马厩少了两匹马。”
来俊臣听到后,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眸中似有颤动,随后缓缓开口吐出一口气,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今晚夜袭李府的如果不只是梁山呢?若是一方在明,一方在暗呢?”
“啊?还有?”下属被这番话惊得无以言复,下意识脱口而出,但他立刻后悔了,这位督主喜怒无常,自己乱接什么话呢?
可是来俊臣没有理会,走进了木屋内,这里的味道充满着浑浊的恶臭,可是来俊臣并不在意,反而是死死盯着角落散落的铁链。
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是很顺利打开的。
来俊臣拎着沉重的锁链,继续自言自语下去。
“真是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非要等到今晚呢?莫非他能未卜先知梁山的到来?”
“不过,真的会有人能装三年的傻子而不被发现吗?不!不!不!应该说是从出生就在装傻,装傻十几年,呵呵!真的有人妖孽到会算到今天这种情况吗?”
“还是周安的有意为之?”
“也不对!周家都已经覆灭了,周安能料到李林甫会留那傻子一命吗?他敢赌吗?”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来俊臣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对了!”
“那个傻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隆?”
昏暗的夜色中,来俊臣看向了景朝的夜空,依旧明朗,明月依旧。
……
“右相啊!您怎么就先我而去了呢?”
皇宫中
议事殿内
三十二岁的景朝皇帝——顺平帝赵源收到消息后,失声痛哭起来。
“请陛下节哀,陛下当以国事为重,保重龙体。”在议事殿跪了十几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