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栋。
迷离的眼神看这世界都是混混沌沌的。
他不知是如何了,只是觉得好畅快,好洒脱,这舒畅的感觉仿佛是将这三年的苦闷一同甩掉。
这般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找回了自己。
小二抱着酒壶赶忙去为周隆添酒去了。
赵以之也摇摇晃晃地,一头栽倒在周隆身边,靠着周隆的肩膀坐在地上。
“子兴啊!子兴啊!”赵以之不断地拍着周隆的手,嘴里一直叫着周隆,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
出了门的小二脸色涨红,感觉自己身轻似燕,激动极了,仿佛他也喝了酒,或许感受着周隆身上的酒意,他也醉了几分。
“喂!小二哥,如何?”周围的客人见小二这么快就出来了,却是有些诧异,若是让他们构思一篇作品,少说也得些许时间,于是不由得有些好奇。
他们自然也没有指望能见到多么好的佳作,毕竟正午时刻大家都以吃饭为主。
一般晚上大家的情感和情绪才被调动起来,望着烛光美人,思如泉涌。
所以长安的名人大家,也多在夜晚来此聚会、赋写诗词。
小二吐出四个字:“惊为天人!”于是赶忙离去为周隆打酒。
这四个字是他早就想开口说出来的,如今让这些客人听去,小二倒是舒畅不少。
可是这些客人便是不淡定了,这小二却是不言诗句,只留下这么个评价,不是在磨人神经吗?
于是纷纷好奇地朝着栖云靠去,却在门口止步不前。
矾楼的客人基本上非富即贵,若是惊扰了哪家的达官贵人,他们可担不起。
可好想一看究竟啊!
众人围在栖云门口,抓心挠肝。
屋内的周隆却毫不知情,而是拍着赵以之的肩膀,朗声笑道:“不必说,也无需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周隆拿过送来的酒壶就喝了起来。
随后又将久喂到赵以之的嘴边,扭头问道:“怎么称呼?”
眼前的人并不是店小二,而是矾楼的李妈妈。
她表示,刚刚得知周隆写有佳句,前来拜访,随后看过桌子上的《行路难》以及《静夜思》后赞赏不已。
这等水平,可挂在矾楼的题诗板展示,若是周隆愿意,这顿就算饭矾楼请了。
有这等好事?
周隆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周隆表示你随意,随后就继续灌赵以之酒了。
来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
李妈妈倒是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
随后《行路难》和《静夜思》便高高挂在矾楼题诗板的中心处。
醒目,亮眼。
引得矾楼的食客久久驻足,赞叹不已。
刹那间,周隆、周子兴的名字,便在长安城流传开来。
而这两首诗也在长安纷纷传诵,摘抄。
一时间,长安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