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之中,似是蕴含着无数的情绪,让人难以分辨。
他们两人彼此咆哮、争吵,争的是夏朝下一个百年国运,吵的是此后夏朝的走向会步入何方!
在这个时候,武道宗师都只能往后稍稍,只能听而不敢言语。
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虽然这句话是将军对皇帝说的,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一时之间,启志帝眼中泪水充盈。
何必苦苦相逼呢?!
人既然已经老了,就不要再掺和如今的事宜。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凭借着对方的低调程度,可能找遍整个夏朝,此时也仅有两位知晓他的存在,这其中还得包括启志帝这个知道但未曾亲眼见过的。
有些羞愧,但更多的,却是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绪。
韦大司马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眉心已是紧锁。
战争不一定代表着霍乱,还代表着强大、财富、地位,甚至是理想!
他纵使有些野心又怎么了?
哪个皇帝待在夏朝能没有野心?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也难免血腥——就算是墨家,他们当初在大月的时候,难道是什么正规的官府组织不成?
他们身处在夏朝的权利之巅、力量之巅,毫不夸张的说,一言一行,都能决断夏朝未来的走向。
顾担走到商的身前,双手将商从地面上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
对方的意志,就是夏朝的意志。
启志帝其意已决,甚至暗中指示羽亲王克扣送往各国的救济粮食的时候,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心念电转之间,韦大司马悍然出手,借着顾担揪起启志帝的功夫,怒喝道:“何方宵小竟敢伪装夏朝先贤,死有余辜!”
说话之际,手掌已承黑虎掏心之态,向着顾担的胸膛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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