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提及的那个人也不能突然扒开土堆,怒斥不公。
待得顾担回过神来,眼前哪里有什么婴孩,仅仅是一块冰凉的青石碑罢了。
院中那颗颇为持久,顾担曾重新栽下的柳树也已枯干破败,不见任何的生机。
如今一切盖棺定论,自有后人言。
就连启志帝都曾说过:苍丞相之生平,世所罕见。
商轻轻的笑了起来,说道:“自您走之后,苍丞相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任职近十年。与我、荀师一起编撰了夏朝的法典,有功于社稷。
触感冰凉一片。
顾担如此说道。
岁月如刀,刀不留痕。
尘封了六十余载的大门,再度打开。
“苍丞相这一生,羡煞旁人。”
恍惚间顾担好似看到有个孩童在对他招手,那个小家伙真小啊,不过几个巴掌大。
临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一处坟茔,一块石碑。
商也跟了上来。
“何以如此呢?”
顾担久久没有言语。
苍大概是服了。
便是稍稍次一点点的禽厘胜和公尚过,苍也揪着他们的胡子把玩过。
清澈的目光注意到了墓碑上的字迹。
其通体鲜红如火,晶莹如琉璃,盛放之时好似烈阳落人间,更有幽香逸满园。
在一片陈旧与破败中,灼灼其华,恍如遗落人间的仙株。
烈阳天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