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符合要求的特殊钢出来。”
“不怕跟你说,我们在南车和北车那边也是有人的。”
倒不如多提一提困难,然后最终给大家一个惊喜。
“长期以来,我国在这些方面受制于人,无法自主生产高质量的高铁车轮,因此才会依赖进口。”
“那倒也是,像是一些特殊钢,往往就是合金元素的添加比例不知道要怎么确定。”
“但想要想车轮达到质量要求,车轮钢必须时刻保持洁净,含氧量不能超过0.0002%,否则就算是做出了车轮,也是不合格的。”
因为要把合格的车轮生产出来,最关键的就是把合格的钢材生产出来。
聂建自认为自己这辈子算是见多识广了。
“聂总,高铁车轮国产化的项目,我们义不容辞。”
“我希望南山集团能够帮助我们一起加快高铁车轮的国产化工作。”
之前高铁轴承会找南山集团开发,是因为南山集团本身就是国内轴承领域的领头羊。
“同时他们也会把过往积累的相关资料跟我们共享,甚至还会安排几个工程师长期驻扎在南山集团,协助我们进行产品开发。”
“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而已。”
“高铁车轮?”
“对尖端高铁车轮技术实施‘三不’政策,即不申报专利,不发表论文,不接受参观。“
“在华夏,绝对不能用看待其他华夏厂家的眼光来看待南山集团,要不然是一定要吃亏的。”
那不是砸南山集团的招牌嘛。
关键是公司的前景很是渺茫。
“谁知道才费了半年时间,他们就成功的拿出了合格的产品呢。”
戴汉彪这个时候也不敢轻易的夸海口了。
“为了保护自身技术的垄断地位和最大化利益,这些国家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
“所以像是许多特殊钢,都是不会去申请专利的,也不会把详细准确的材料配比告诉客户。”
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高铁轴承的重要意义和难度,对南山集团的评价自然就更高了。
在南山集团,夸海口可是要负责任的。
跟高铁轴承一样,他们在高铁车轮上面也是吃了不少的亏。
如今她已经是南山集团在上海办事处负责机床和数控系统相关设备的销售科长了。
除了南山特殊钢之外,南山集团其他在做的零件,跟高铁车轮都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哎,之前是觉得斯凯孚在汽车和机床领域的订单虽然下滑的很是厉害,但是还有高铁轴承这个高利润的产品撑着,业务倒也不至于混不下去。”
“这里面投入的人力物力和时间成本,都是非常夸张的。”
“国外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已开始研制能够承受时速超过300公里的高铁车轮,而华夏的高铁起步相对较晚,技术上面临着较大的差距。”
“下周聂总他们会过来出差,也会带一批高铁车轮的样品过来。”
“具体的一些参数,我下周带人专门去一趟羊城,跟你们的技术人员好好的交流一下。”
“然后通过试验来验证这些推断,从而尽可能的降低相关的投入。”
“聂总,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对于南山集团开发高铁轴承的一些关键时间节点,我们其实也都是打听到了。”
但是国外巨头捂盖子捂了几十年的东西,哪里会让你那么轻易的突破呀。
曹阳对这个东西自然也是有些印象的,不过还是没想到聂建居然会让自己去搞这个东西。
作为曾经韶钢的副总工,他怎么会不知道?
“大家最终可能看到的是某一个材料配比,但是为了得到这个材料配比,钢铁厂家可能前前后后费了许多年的时间,做过了成千上万次的试验。”
只是,大家对南山集团的评价越高,期待越高,有些人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不过坦白的说,南山集团对高铁车轮的了解非常的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薛文强很是郁闷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关键是南山集团掌握的技术,比较全面,各方面的东西都有。
到现在为止,国内的厂家除了自己对高铁车轮样件进行分析,得到了一部分的数据资料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去供应商那边参观过高铁车轮的生产现场。
肖琴很是庆幸自己当初从西门子跳槽到了南山集团。
加工方面的难度,反倒是排在
“哪怕是有一些提示,那也是很抽象的。”
“做轴承,我们是专业的。”
“在车轮制造领域,高温稳定性、强度和寿命是最关键的技术难题。”
“高铁车轮的难点在于耐高温和耐久性,这需要钢材的提纯和采用复合型车轮等先进技术。”
而当南山集团内部已经开始跳过高铁轴承研究高铁车轮的事情的时候,网络上关于高铁轴承相关的宣传,才算是刚刚到了最顶峰。
该放大话的时候,自然不要客气。
这了解的越多,就越是能够意识到南山集团的强大。
所以在聂建看来,高铁车轮虽然很难,但是要说国内哪个厂家最有希望在短时间内取得突破,还得看南山集团才行。
虽然南山集团之前从来没做过车轮,但是聂建现在却是很有信心。
这个任务,曹阳接是肯定要接的,他也有办法做好。
“高铁轴承的要求虽然不同,但是本质上也是差不多的。”
之前的高铁轴承钢是可以搞到一些技术资料,但是高铁车轮用钢能不能搞到,可就不好说了。
谢灵云心中有点发苦,但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其中车轮的用量是最大的,进口金额也是最大的。”
但是他也很清楚,南车那边肯定是会把这些信息跟南山集团共享的。
聂建还真是有点担心曹阳不愿意接受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