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修为高深莫测,掐死他,和掐死一只虫子一样,修为境界的天差地别,叫人绝望。
“逃!”
目睹北海道人跪着求饶的黑袍修士们,心态崩了,什么战意都没有,如避蛇蝎般,发疯往后奔逃。
开什么玩笑,那人神威盖世,岂是他们这些小卒子能够对付的。
“还是
陈莲低语,知道陈生很强,对付黑渊大狱的囚徒手拿把掐的,但没有一个具体的见识,今日见得略微出手,北海道人就跪着等死了。
她算是知道了,不温和的陈生,对于敌人来说,是一个灾难。
北海道人的呐喊,没人在意,他让武序台的人拖着走了。
而逃遁的黑袍修士,近乎都被缉拿了,丧失了战意,对付起来容易许多,让武序台一网成擒,少了许多的麻烦。
一战过后,他们对陈生很是尊敬,知晓“夫子长辈”的含金量有多高了。
“一直都这么闹腾的。”
陈生看了一下武序台,尽管众敌都被拿下了,但倒塌的殿宇,已经恢复不过来了。
隔三差五,来个一两次,也是麻烦。
“武序台虽然镇压长乐国,但仙道世界,修士桀骜,哪里能真个让他们敬服。”
陈莲是书院夫子,但也是一个凡人,仪仗的是陈生给的法器,镇压住居心叵测的阴谋家。
“多杀几遍就成了。”
陈生看到了,长乐国在蜕变,但老旧的东西不愿隔断过去,纠缠束缚着新时代的到来。
如此次的希冀,黑袍修士的背后,是顽固的世家势力。
这些人,统统杀了,大道推行起来就畅通无阻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
陈莲苦笑,那些旧时代的堡垒,坚固无比,想要一气一力尽皆推倒,跟倒转整个天地乾坤一样,谈何容易。
“我出手?”
陈生提议道。
“不了,这些困难,是长乐国的劫数,靠着自己的力量渡过去了,才会变得更强。”
陈莲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拒绝了,她已经做了很多了,不能什么都一力承担,该给传承者一些磨练,让他们真正成长起来。
人力有时穷,但代代不绝,仁人爱世的时代,终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