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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诺了你什么。”
“纪少这话怎么说?”
“呵。”
纪昭一声冷笑,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边,咔嚓一声,香烟被点燃了,冒出一线呛人的雾。
“简觉非这个人,不,他不能算人,就是个纯纯的畜生。”
“人有感情,有廉耻,懂善恶,有了这些才叫有人性,才能算个人。而简觉非为了他得到想要的权势,连人性都可以抛弃。”
“你觉得你会是例外,会是不被他抛弃的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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