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冲旁边的赵大夫喊了一声。
赵大夫闻言走了过来,又诊。
“脉细弱,舌质淡,苔薄白,面色无华,失眠多梦。”
“心悸病有二,是为惊悸和怔忡。惊悸是由外因引起,可自行恢复;病来虽速,病情较轻,不发时如常人。而怔忡则是内因所致,终日心神不安,稍有劳累就会引发;病来虽渐,表情较重。”
“惊悸日久不愈,也可能会成怔忡,所以在诊断时,二者常常混淆。”
“以我之见,此是惊悸。”
他说完,夏鸣点了头。
故此,大家便看出了谁对谁错。
孙朋惭愧地低了头,自己不多加斟酌再做定夺,致使诊错了病,不如月知行仔细。
月知行微微点头,刚开始他也认为是怔忡,可又联想到与其差不多的惊悸,这才答对了夏鸣这次的题。
夏鸣将两个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挥手让他们先回后院去忙。其实,他刚才在叫二人出来之前,已经帮这女子诊过了,现在只需要写张药方抓药。
“今天之事麻烦罗姑娘了,耽误了你不少的时间。”夏鸣亲自把人送到了门口。
她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儿,不过是用我这病帮夏大夫你考验两个人,举手之劳罢了。”
夏鸣还是十分诚心地拱手行了礼。
这位戴着帷帽的罗姑娘侧了侧身,没受他这一礼,而后笑着让他留步。
下午,医馆快关门时。
月知行和孙朋从后院出来,后者看向夏鸣,欲言又止。
夏鸣了然,开口留下了孙朋,说有事相商。
月知行没在意这些,与众人告辞,一身轻松地出了永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