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了脖子,不是脖子断了。”
“我知道啊。”月知行被她一脸严肃逗笑了,转问起:“有没有什么吃的,我很饿了。”
九思招手,让温酒端来一碟玫瑰酥。
“我连饭都没吃,就跑来给你上药,你就给我吃这个?”月知行都觉得自己委屈。
九思问“那你想吃什么?”
“你中午吃什么?”
“白粥。”九思没胃口,吃不下其他的;早上就让温酒吩咐过厨房,中午准备白粥小菜。
“那我只好和你一样了。”
“永康堂不是会做午饭吗?”他要是现在回去,也不至于在自己这儿喝个白粥。
月知行摊手,无辜道:“我出来的时候,跟他们说不用准备我的,我现在回去也没了。”
“那……”
他啧声,慢悠悠地说:“我还以为上门来换药,你好歹会给我准备一些饭菜的。”
“我又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过来。”九思才是无辜,她是真不知道月知行要过来的事。
可转念一想,他确实是因为自己,才跑了一趟,于是转头安排,“温酒,去给这位月大夫准备碗汤面吧,顺便把我的粥也拿来,不然我在旁边看着他吃,我怕我饿了。”
温酒应是,出门去厨房。
……
温酒很快就把二人的午饭端了来。
九思的白粥配了腌黄瓜和两碟小菜,煮给月知行的阳春面汤清味鲜。
“月大夫,请吧。”九思说罢,自顾地喝起粥来。
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了,也约着吃过那么多次的饭,倒也没什么不自在。
月知行也低头吃了起来。
“这个腌黄瓜不错,你试试。”九思尝了一口,和他说。
月知行在碟子里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试了试,“确实不错。”
九思又把其他两碟小菜,也往他面前推了推。
温酒在一旁看着安静吃饭的两个人,没由来地觉得这一幕,特别像悠然姑娘常说的,话本里最后的结局,平静又安闲。
月知行吃过面,又替九思把了脉,便赶回了永康堂,他下午还有的是事情要忙。
昨天下午,卫宛央派人去说,九思去不了永康堂。若是月知行方便,能不能请他过府上药;若是不方便,再请旁的大夫,或者直接拿药回去。
月知行以为九思除了脖子上,还有其他不方便走动的伤;一问才知道是她哥哥嫂嫂不让她出门,安心在家养伤。所以就只好找时间过来帮她上药了。
他想是因为,自己医治的伤者,总要痊愈才算事毕,怎么能半途而废,让别的大夫接手医治。
再不然就是因为,自己好歹被称一声小神医,怎么会让自己医治的伤者,因未能及时换药,发生留疤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