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厉声警告道。
两人贴的很近,呼吸交缠在一处,宁栀越发不自然起来。
宁栀茫然看着他,止住了动作,不再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卫煜眉心跳了跳,就着那白玉簪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腰带落入他手中,里面是女子轻薄的纱衣。
不算太露骨,隐隐绰绰的又诱人深想。
今日宁栀穿的是朱色罗裙。
肤白裙红,美人明丽。
宁栀之所以没再挣扎,是想着里面还有衣物,索性就由他折腾,若是他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她不介意亲手教育一二。
卫煜将从宁栀身上拆下来的腰带把人给捆在了床杆旁。
美人被捆缚住,身材玲珑有致,手腕背在床杆上被他系了一个漂亮的结,像是任人采撷的礼物。
年轻男子眸色有些深,喉结轻滑。
他蹲下身子,与宁栀尽量保持着同一视线水平面,眸光又坏又劲,伸手挑起宁栀的下颚。
没有太用力,动作却是强势的。
宁栀看着他,冷静的如一潭泉水。
未见波澜,静观他的后戏。
卫煜恨极了女子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凭什么所有心动疯狂折磨的只有自己,她永远平静而又冷淡。
分裂出来的那个狂暴的自己渐渐占领主导。
残存的一丝理智又牵制着他,让他不至于做出伤害宁栀的事。
因为,尽管现在的他再坏,也舍不得。
他撩起宁栀瓷白脆弱的下巴,眸光落在女子樱桃色的柔唇上,表情冷硬又别扭,“阿姐,喜欢我吗?”
宁栀心头一跳,被他眼中渐渐晕开的温柔满溢吸附进去,如同坠入了情感漩涡。
脑袋短暂空白,有些发懵。
然她控制住了自己,平淡出言,“阿煜,你现在不清醒,这话我就当没听过。”
无法做出的承诺宁栀不再轻易许下。
她太清楚誓言如数倾塌的那种覆灭感了。
宁栀愿意对他好,但如今给不出太重的诺言。
有些东西也还不是摊平的时候。
她没再说话,平静无波的话语于卫煜而言如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比身上沾染的雨珠还叫人觉得冷。
卫煜松开了钳制住她下颚的手。
将手中的簪子反过来拿在了手上,以不太锋利的那头对准了她,一寸一寸靠近宁栀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肌肤。
白玉簪触及皮肤,勾勒出丝丝凉意。
宁栀整个身子僵住。
卫煜执着白玉簪,轻轻划过女子泛粉的面颊,然后一点点下移,顺着流畅漂亮的颈线,停滞在了锁骨处。
抵着那凸起的骨头,温和地碾了碾。
他观察着面前的女子,见她细腻皮肤染上羞红,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正眉眼温着柔和的笑,一个不防呛咳了下,唇角再次溢出血。
宁栀见状忙挣扎着就要去看。
卫煜见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心中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他将白玉簪重新簪在她黑顺的发间。
浑不在意的抬指抹了抹唇角那点猩红。
点落在了宁栀忽闪的大眼睛下。
他在她的眼下用自己的血为她点缀了一朵小小的梅花,模样认真,像在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