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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2 / 3)

二岁。

而现在,她还是二十二岁,他却已经三十岁,两人之间的主导地位早就悄悄变换,他的八年于她不过短短月余,这让她怎么一下子接受?

“缇缇,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吻落在她的耳侧,脖颈,锁骨,越发绵密。

她早已酥成一块香甜的点心,只有被人家一点点吃入腹中的份儿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思考了一小下,他说的‘想’,和她说的,是不是一回事。

但很快,她的头脑就陷入了混沌,空气中只剩下水花四溅的声音以及她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

她不自觉抓着他的头发,嘴里说着“不要”,但动作,却是让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

沈崇的眸色由微蓝变得晦暗不明,眼前的花儿总是不听话,不肯让他赏芳华。

许久之后,他终于餍足,再次转向她的唇,可她却蹙着眉轻笑着将脸别向一边。

“躲什么。”他用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与他对视。

“告诉我,在片场有没有和梁辰和路途私下说话?”

她反问:“说了,又怎样?”

他粗暴地分开她的腿:“说了,就要接受惩罚。”

两人再次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近黄昏。

窗外的太阳被山挡住了大半,刚好是一副动人的风景画。

似乎是怕说话吵醒这份难得的静谧,他们就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陈筠缇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她的皮肤迅速因为窘迫染上了一层绯红,仿佛感染了窗外将落的太阳,她不敢抬头去看他,只好假装继续欣赏风景。

沈崇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的小爱人,真的好可爱啊。

“走吧,下楼吃饭。”他先是给自己套上衣服,又从衣柜里找了件他的白色T恤递给她。

“吃什么?真的吃泡面啊?”陈筠缇垮了脸,她是真的不喜欢吃泡面啊。

“泡什么面,阿姨早就准备好晚餐了。”

他们下楼的时候,好几个忙碌的身影正在往餐桌上端食物,有条不紊且安静无声的,即使看到他们下楼,也没有人停下动作无礼地打量他们的脸。

唯有最年长的吴妈用鹭港话和他们打了招呼:“少爷,陈小姐,吃饭了。”

“好。”

沈崇帮陈筠缇拉出椅子,待她坐好,他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吴妈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佣人从厨房端出了两个餐盘,每个餐盘上面都摆着六个白色炖盅,氤氲着热气,香味扑鼻。

陈筠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隔水炖盅是鹭港最传统的吃法,食材倒是不一定多名贵,但是对于不可一餐无汤的鹭港人,这样冷意浓的秋夜,又有什么比一盅靓汤更熨帖呢?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让他们每样都炖了点,快喝点暖暖胃吧。”沈崇站起身,亲自为她一个个将炖盅的盖子掀开。

“这个是野生鲈鳗,这个是乌鸡阿胶,胡椒猪肚,姜汁鲍鱼,四物老鸭,还有一个是……”吴阿姨顿了顿,似乎也有一丝不自然,“牛,牛鞭汤,少爷你们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好。”

待老太太从餐厅消失,沈崇便单手托腮歪着头看向了连眼神都不敢她对视的陈筠缇。

“哎,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你烦不烦人啊!”陈筠缇恼了,直接拿起桌边的白色餐巾扔到了他的脸上。

“嗯,这会儿才有点我认识的那个陈筠缇的样子了,宝贝,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太乖,做你自己就好。好了,赶紧吃饭吧,饿坏了吧?”

他这句话太暖,陈筠缇鼻子一酸又差点流下泪来,不过,她忍住了,对着这么一大桌美食,她不好好享用才是傻呢。

一餐饭吃得满足又幸福,陈筠缇主食没怎么吃,倒是把六盅汤每一个都喝了半半,总算恢复了元气。

“沈崇,平时你一个人在这座房子里的时候都做什么?”

“我啊。”

沈崇的语气瞬间的落寞,是啊,他一个人在这个房子太多个日夜了,很多时候,他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到天亮。

有时候,那个人会在晨雾弥漫或是日落黄昏时来看他,然后他们就会在这座房子里一起虚度时光,直至她毫无预兆地消失。

“就弹弹钢琴跑跑步游游泳什么,其实我是个挺闷的人,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久了就会厌倦?”沈崇的神情仍是懒懒的。

“还真不好说。”陈筠缇大笑,然后起身拉住他的手,“走吧,一块去弹琴。”

“弹什么?”

“舒伯特的《f小调幻想曲》吧,四手联弹嘛,怎么能少得了这首?”陈筠缇笑。

“我OK。”沈崇任她拉着手来到钢琴边。

两人先做了一会儿手指训练,才弹奏第一个音符。

这首作品的重奏版本远比独奏版本成就更高,舒伯特被李斯特称为“前所未有的最富诗意的音乐家”,而这首曲子更是曾被人改名为【听到就会想起你有一个很爱的人】幻想曲。

传闻中这首曲子是作曲家献给他曾经暗恋过的匈牙利女伯爵的,整首曲子旋律线条细腻,曲风浪漫唯美,情绪缠绵起伏,完美诠释了一份夹杂着躁动不安和无尽渴望极致的爱恋。

陈筠缇和沈崇常年练琴,视奏能力都还算不错,所以两人对曲子的细节处理的都很干净,飘逸。

很快,他们就沉浸到曲子表达缠绵悱恻之中去了,到第四乐章第二个主题的充满张力的高潮部分时,近乎忘我的两人的额角都被汗水濡湿了,可很快第一主题短暂重现,乐曲攸然收尾。

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袭来,陈筠缇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太感性了?”陈筠缇好不意思地抹了抹眼角。

“搞艺术的不感性怎么能写出伟大的作品?看来,你离成为艺术家已经不远了。”

沈崇的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

“借沈老师吉言了。”

两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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