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放松在他的怀里。
珞珈把他架在眼前,“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家伙轻轻应了几声,还是没什么放松自己的意思。
珞珈将他轻轻放在地上,抵着墙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弯腰抱起它,可能是坐的太久了,再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碰到了墙上。
怀里的小家伙也有了动静,伸着脑袋看着珞珈,叫了两声,珞珈稳住了身子,扶上他的头,安慰道,“我没事,你应该也饿了吧,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珞珈抱着它走了十多分钟,是一个规模很小的杂货铺,珞珈拿了两根香肠,一个罐头,还有两瓶水,付了钱。
两个人就蹲在不远的路边,珞珈打开一根香肠,掰成一段一段放在手掌。
起初小家伙不敢吃,珞珈没有逼它,只是一直把手摆在它面前,小家伙见这人也不收回,还在旁边用盖子倒上水,试探的舔了一口。
珞珈扶上他的头,轻轻的摸它的背,嘴里说着:“肯定饿了很久吧,别害怕,吃完了我陪你找家”
香肠很香,小狗也不管怕不怕的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可能是太饿了,一根不太够它吃。
珞珈把另一根岔开还是掰成小段给它,小狗又没几分钟吃完了,喝了快小半瓶水,吃完后果然放松多了,冲着珞珈摆尾巴,珞珈收拾了地上的垃圾,抱起了小狗往小区走去。
“我要先去一个地方,去看一个人,等看完他再去帮你找家好嘛?”珞珈说,“他叫凌希晨,是我的……”
珞珈突然停了,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男朋友称呼他了,应该是不能了,他抽了一下鼻子,接着又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总是偷偷做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他很高,特别高,快高我半头了吧,他眼睛不是很大,鼻子很高,嘴巴也很好看,头发我要之前有些长了,不知道现在剪了没有……”
珞珈自顾自的说着,说着说着笑了,说着说着又哭了,小狗感受到抱着它的这个人很伤心,它尽可能的紧贴着他,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想给他一点安慰。
珞珈不爱哭的,在没有经历过这以前,他明明那么开朗,那么自信,有的时候你自己烦透的人生是别人祈望不及的。
同样的路程珞珈却走了半个小时,他把小狗放下,戴上帽子,把外套拉到最高,跟着一辆车进了小区。
不用看,这条路自己走了太多遍,珞珈一路上低着头,走的飞快,看到那座熟悉的房子时停下了,被打扫的很好,看不出以前火烧的废墟的模样了,对面这座还跟以前一样,凌希晨的车还停在外面。
尽管进来之前自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走到这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鼻子还是酸了,珞珈心里忍着,“不要哭,别发出声音”
珞珈走到房子正面,客厅的灯没开,再抬头看向凌希晨的卧室,也是漆黑一片,珞珈这才觉得奇怪。
虽然放星期,不过他记得高一也是要星期天中午去学校啊,都快十点了,凌希晨不能不在家吧,难道全家一起出去了嘛?可明天上学赶的上嘛,按凌父的性子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是不会让凌希晨请假的吧。
珞珈边围着房子来回走边想着“那他们去哪了呐?”
可能过一会就回来了吧,他绕到他们回家视野看不到的地方,靠在墙上准备等着他回来。
十点半,十一点,十一点半,十二点,珞珈一共看了四次时间,珞珈踢着脚下的石子,“今天可能等不到他了”
珞珈又看了一眼凌希晨房间,还是漆黑一片,珞珈叹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提早准备好的罐子,从对面的地上抓了土,装进瓶子里,站起身来。
珞珈摘下了帽子,对着这片空地鞠了一躬,直起身后,笑着说了句:“爸妈我走了”
他眼里含着泪却依然微笑着,他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虽然一个人真的很难,我也很想你们,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去做。
珞珈重新戴上帽子,准备离开,他想找个地方凑活一晚,明天中午再来碰碰运气,见到了是老天可怜他,只要看他一眼就好,珞珈知道这样不对,就这一次,仅此一次,这次以后他就彻底断了念。
走到小亭子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什么声音,珞珈看过去,夜太黑了,他看不清是什么,“不会是小狗跟进来了吧”珞珈心里想,他打开手机的灯光又觉得太亮,只好用手挡着,摸着黑走向小亭子。
走近了,眼前的东西也逐渐清晰,不是小狗,是个人。
“这人怎么躺在这里,他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珞珈顾不上多想,赶紧走上前去,把躺在地上的人翻过来。
目光落在他脸上的那一刻,手机跌倒提上,刚好碰到了开关键,手电筒关了。
“是,是,是凌希晨”
珞珈定定的看着自己怀里躺着的凌希晨,人处在惊讶之时总觉的是致幻反应,可手上的触感会硬生生告诉你不是幻觉,是真的。
珞珈抚上他的头,不烫,来回检查他的身体,从头爬到他的脚的位置,也没有伤口,回过头看向他的脸,凑近些,呼吸平稳,并没有发现什么什么病症,他试探的摸摸他的脸。
才走了两个月,他瘦了好多,整张脸骨骼感更明显了,却有着病态的怪异,珞珈下意识的想看看他肩上的伤,却怕他着凉,收回了快触碰到的手,转去脱自己的外套,轻轻的盖在他身上。
他控制不住的抽泣,颤抖,他扶上脸擦眼泪,不想滴在他身上,可怎么都擦不完,止不住。
有太多话想说,想问,想告诉他,想告诉他有多想他,有多离不开他,有多爱他。
也想问他,你怎么了?怎么病了?什么病?是因为自己嘛?你有没有恨我?是不是再也不想脸到我了?
珞珈不敢抱他,只是把手垫着他的脑袋,躺在了他旁边,尽量的挨近他,珞珈闻到了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并不难闻,他贪婪的想和他再多躺一会,再多待一会。
不过还没当他理智一点,一束光打破了他的幻想,珞珈猛的坐起了身,接着他依稀听到凌父凌母的声音,在喊凌希晨。
他慢慢把手抽出来,拿起包和衣服,